作為一個有著專業曆練的女人,接觸的男人可以說不計其數。男人的相貌、性格、年紀、身材,都是她評判的標準。能進入這女人法眼的男人絕不是一般貨色。
連續一段時間的臆想引得這女人不禁泛起了某種癡迷。她尤其對楚飛產生了強烈的渴望。
而這時的楚飛並沒想到有人在惦記他。甚至還不止一個。
楚飛眼見鬥篷男逐漸在火光炙烤下動作越發遲緩,他不禁笑了笑。隨後看著鬥篷男說道:“怎麼樣啊!滋味不錯吧……要不要我給你身上也來點熱鬧啊……”
沒等楚飛話說完,這鬥篷男猛地大喊:“你小子能不能講究點!我們原本沒多大仇,你幹嘛用這種方式死死相逼……我認輸還不行啊?”
鬥篷男隨著說話,他再次提高揮砍鋸齒刀的力度。隻不過這讓人發瘋的東西沒完沒了的出現,實在難纏。
聽到對方的說話,楚飛暗暗笑了笑。他隨後說道:“認輸!你必須跪下學狗叫……能答應嗎?”
“能!能啊……隻要你放過我,你叫我學什麼都行啊!”隨著楚飛話音結束,鬥篷男瞬間看到了希望。他可憐兮兮的說著。就連身上再次出現的劃傷都被他有意忽略了。
狗叫!對一個常人來說隻要不在乎尊嚴,學狗叫根本不算什麼。再說這東西隻是一時。不可能一輩子當別人腳下一條狗。躲過眼前的危險,還一樣可以想辦法殺人奪煞氣。
鬥篷男接連一陣暗想,他開始滿臉希望的等著楚飛收招。
隻不過清楚鬥篷男想法的楚飛根本沒有相關動作。甚至他所操控的至陽火還接連在劍芒上出現。此時的劍芒也是故意欺負人,尤其朝鬥篷男的眼睛周圍橫飛。嚇得他抓緊手裏的寶刀和這些惱人的東西纏鬥。
楚飛就在愣神的功夫,他猛然發現藍靈兒在接連朝他擺手。隨著眼神關注,藍靈兒的手連連朝遠處的山頭指。
頃刻間看到那血紅的光柱在男人眼前徘徊,楚飛的心猛地就是一震。
作為一個有著多年曆練的楚飛,雖說年紀不大,可他清楚的記得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相關介紹。這火眼一旦練成簡直是對所有人類的威脅。當時楚飛隻看到了書上介紹了一部分。並沒有練習方法。而山頭上那男人是怎麼學會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楚飛朝山頭人觀看的功夫,那人眼前的光柱長度早已超過了常人的身高。雖距離遠,但這種比較還是相當直觀。
說起來楚飛很想把眼前的鬥篷男殺死,但遠處那個即將出現的大威脅將會對人類社會帶來滅頂之災。甚至可能是楚飛未來的對手。
從本心說楚飛不是嫉賢妒能的人,但他在書上看到過有關火眼功法的介紹:誰要想連那種功法必須把其他所有功法都要毀掉。半點都不行。
每進階一個層級就要殺夠一千人,在練到最關鍵的九級時必須挑一歲以內的孩子殺。那書上說,嬰兒的眼睛幹淨。要用他們的鮮血祭奠活人眼睛。最終這功力能不能練成更沒辦法確定。凶殘、冷血,練習火眼簡直就是用別人的生命做賭注。最終還不確定換來什麼結果。
就在楚飛操控的劍芒漸漸減少同時,被包圍在火光中的鬥篷男實在忍不住了。他抓住楚飛朝山上關注的機會,咬緊牙關強掙紮著做了一通凶猛的反擊動作。隨即這鬥篷男抓住機會快步從火光包圍中間衝了出去。
當楚飛真正發現的時候鬥篷男已經從逃到了旁邊。好在楚飛及時調整方向轉眼間又把鬥篷男纏住了。
看到再次出現這種局麵,這鬥篷男都快哭了。他隨著一邊用鋸齒刀朝這帶火苗的劍芒揮打,一邊哭腔的和楚飛哀求道:“汪、汪、汪……少俠,您就饒了我吧!我願意在您腳下當一條忠實的狗還不行啊!我求你了……”
自認為鬥篷男不會有事的楚飛盯著那山頭上的變化。當他聽到身邊出現狗叫聲,楚飛暗暗笑了。還別說:人被逼到一定程度還真是潛力無限。這原本強悍的小子在關鍵時刻甚至願意學狗叫,這足以說明他對生命的渴望。
簡單沉思後,楚飛緩緩把眼前這嚇人的招式收住了。楚飛隨即說道:“你願意在我腳下當狗,這是你選擇的。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您身上有本事,我哪敢反悔啊!”眼見楚飛默許,這鬥篷男及時一臉可憐的說著感激的話。
聽對方如此說法,楚飛也懶得和他計較。楚飛再次朝山上看了看。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在想山上那小子長什麼樣。叫什麼!為什麼要練習這種缺德帶冒煙的功法……”楚飛隨著話音結束,他稍微愣神之後繼續說道:“你有沒有興趣上去看看!”
“啊……我上去啊!哦!對不起,對不起……有興趣,有興趣!”這鬥篷男聽楚飛這樣吩咐,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的話沒等說完,片刻間感覺到了錯誤。他即刻補充道:“我現在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