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虯是有武道修為在身的奴才,修為不容小覷。
但那隻是針對眾多奴才而言,他那點子修為拿到左飛的麵前,可謂不值一提。
此時左飛已經氣急,眼見張虯對自己動手,當然不會客氣,大手一揮,一下子就將張虯的那隻利爪抓在了手裏。
張虯圓睜雙目,閃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神色,他萬萬沒有想到,昔日的廢物左飛竟然膽敢跟他動手,而且一出手,就將他的手死死地抓在掌中。
此時張虯就感覺,自己的一隻手簡直是被一隻鐵爪扣住,力道之大,竟然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小畜生,你敢於跟老子動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啦!”張虯咆哮一聲,丹田真氣湧動,一隻腳作勢要向左飛撩來。
豈知他還沒動,左飛已然看出他的心思,竟然已先下手,倏忽之間,已然抬腿,朝著張虯腳上踏來。
他這一腳看似輕描淡寫,實則不下千斤之力,就聽哢吧一聲脆響,張虯腳下地麵頓時碎裂,他的一隻腳也已經被左飛踩進了地麵之中。
此時他的整隻腳,承受了左飛的巨大力道之後,做已經筋骨寸斷,張虯發出嗷呶一聲,整個人頓時跪了下來。
巨大的痛感襲來,張虯身上幾乎抖成一團,“小畜生,竟敢襲擊我,你就等著死吧。這事我要稟報從龍公子,拆了你的骨頭!”
“是嗎?”左飛冷笑一聲,“那我就先拆了你的骨頭。”
話音未落,手上勁道微吐,就見左飛五指一收,就聽哢嚓一聲,張虯的一隻手已經被他捏成碎片。
張虯狂嚎一聲,“小畜生,你們兄妹兩個都是小畜生!”
此時張虯,已經被劇痛刺得神誌有些歇斯底裏,嘴中狂呼亂罵。
就在這時,左飛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嬌呼,回頭看的時候,正見小妹左夢瑤站在門口,一臉的驚疑。
剛才的呼聲,正是她發出來的。
此時她眼神當中,五色俱迷,又驚又怕。
先前她在屋中,已經被張虯的喧嘩所驚動,出來看的時候,正巧目睹剛才的一幕,所以才發出驚呼。
左飛掃了一眼左夢瑤,“小妹,我說過,隻要有我在,從此之後,沒有人可以再欺侮我們兄妹,就算是左從龍也不可以。至於這條狗,我將生殺之權交給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那個張虯,這時節幾乎已經陷入癲狂之中,一見左夢瑤從屋中出來,臉上竟然露出猙獰的神色,“小賤蹄子,沒想到你還能活下來。活著好,活著好!隻要你活著,回頭看大爺怎麼炮製你!”
望著幾乎癲狂的張虯,左夢瑤臉色蒼白如紙,顯然心緒正在澎湃。片刻沉默之後,左夢瑤悠然開口,“大哥,給我殺了他!”
她的聲音不高,但說得斬釘截鐵,毫無猶豫之色。
左飛凜然一笑,“好,就如小妹所願!”
話音落,左飛攥著張虯的那隻手驟然發力,向後一扯,就是嗤啦一聲,張虯的那隻胳膊,竟然被他生生撕裂下來。
“小人如狗,你不配活著這個世界上!”說完五指成拳,重錘一樣轟向張虯的頭上。
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張虯的腦袋好像西瓜一樣,頃刻碎裂,崩成碎片,血汙腦漿四下飛濺,迸射一地。
腦漿迸裂之後,那具無頭屍身,撲的一聲倒在地上,微微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此時左夢瑤的臉色已經從剛才的雪白變得通紅,她內心的澎湃可想而知。
左飛的臉上卻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在他看來,張虯此人,隻不過是左從龍養得一條狗。
狗奴才膽敢肆意咬人,全憑主人強橫,眼下一條狗在他眼裏,根本算不得什麼。
此時左飛心中,真正的敵人是左從龍父子,“左從龍,你等著!”
左飛眼睛之中,波光一閃,伸手拉起左夢瑤就走,“夢瑤,跟我一起去刑院,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奈我何。”
原本左夢瑤還擔心家族中人會落井下石,趁機將他們兄妹置於死地,此時她看到左飛的手段,心中頓時變得踏實。
左夢瑤雖然不明白大哥何時變得如此強橫起來,但她心知以左飛此時的武道修為,已經不是當日那個受人白眼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