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鎮東勝神州的三大能之一,憑借著當年不過天降隕石鐫刻著的三千字大道箴言便是創出如今東勝神洲之上門徒最為眾多,有教無類的道法,道祖張道陵便是足以自傲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固然道家玄功,比之魂家鬼穀子的陰陽之力,儒家張扶搖的浩然正氣,輸在霸道之上,但是卻贏在有教無類,故而對於東勝神洲的深遠影響,必然是是要遠遠勝過後者的,正因為如此,張道陵才會被整個東勝神洲,稱之為道祖,這一點上來看,儒家張扶搖,魂家鬼穀子的確是輸了一招。
而眼下,同樣是在佛門如來東行之路上的三萬三千裏之遙的距離,道祖張道陵率先出手,攔截在了道路之上。
如來此時一路東行,不眠不休,其中最為耗費心神的便是破開兵家王翦的第四道陣法,不動如山,在那虛無空間之中,整整耗費了十年的光陰,但是因為兩片世界,乃是截然不同的空間流動速度,因而在外界來說,也不過隻是過了十多日的時間而已,但是對於佛門如來而言,那整整十年的時間,卻是真切存在著的,而在其以後,更是不勝其擾,諸子百家紛紛對其出手,尤其是農家的薑蚩尤,遍嚐百草,早已經練就百毒不侵的肉身,而後者與佛門如來所比試的,正是以身試毒。
雙方在十萬大山中,自行尋找藥草,研製成為毒藥,然後給對方服下,誰率先中毒而又無法抗住,便算是輸了,那神農氏百毒不侵之體,乃是天下少有,這般比試,顯然是對於佛門如來不利,好在那薑蚩尤也並非是狡猾之輩,曾與佛門如來言語過,隻要後者能夠抵擋住後者最新研製的東勝神洲第一劇毒化骨蝕心丹的毒藥,便算是神農氏輸了,結果很顯然,佛門如來的大金剛不壞之身,並非是僅僅隻是練的是橫練功夫,其內部血肉,經脈更是練就的水火不侵,因而化骨蝕心丹的劇毒雖然十分強大,但卻也隻是令得佛門如來小腹之上翻江倒海而已,身後三丈金身本源氣機隻需要稍稍運行,便是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見到這一幕之後,那薑蚩尤便沒有任何懸念的輸了。
而後更有縱橫家,法家等等,紛紛對其出手,如來一一敗之,沒有輸過一次,便是如此這般,一路風塵仆仆的來到了三萬三千裏的距離之上,佛門如來麵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疲憊之色,反倒是雙目之中依舊金光熠熠,神采飛揚,在眼見到那大陸之上,突然站立著一個人,倒騎著一頭小毛驢,搖搖晃晃的走到函穀關的時候,佛門如來麵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立即停下腳步,連忙施了一禮,微笑說道:“貧僧西牛賀洲如來,敢問這前方的,可是道家創派始祖張道陵?”
那倒騎驢之人,從小毛驢身上翻身而下,一身棉麻衣衫,兩鬢微白,手中握著一把羽扇,拱手笑道:“正是在下,張道陵已經在此處恭候多時了。”
如來麵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哈哈笑道:“說來東勝神洲之上的修士,當真是並不太友好啊,貧僧一路往東而來,未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結果諸子百家,卻紛紛對我出手,莫非是因為貧僧的一顆大光頭,在青天白日之下,所有的人都看不過眼,所以都想要來砸上一下?哈哈,道祖莫非也是看如來不順眼嗎?”
張道陵哈哈一笑,暢懷道:“如來大師此言差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您千裏迢迢從西牛賀洲趕過來,我東勝神洲之上無數修士,又怎麼敢不遠道相迎,隻是手段,稍微有失偏頗而已,一切,還請如來大師勿怪。”
佛門如來嘿嘿一笑,抬起手指了指身上的破爛衣衫,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之色,輕聲說道:“道祖可是看到了,這莫非就是東勝神洲的待客之道?貧僧眼下隻是感覺,這東渡之行,似乎是比之當年十三歲離家之時尋覓心中大道還要來的艱難,那會雖然過得苦日子慣了,但是好在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眼下,到了這東勝神洲之後,貧僧卻隻感覺到,步步危機,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著無數的大能存在,正在暗中窺探貧僧,這步步殺機之下,貧僧走的當真是格外艱辛,如履薄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