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沐言說的輕鬆,趙寂然聽的也輕鬆。得一朵花得天下?這跟癡人說夢有什麼區別?
“你不信?”
趙沐言似乎對趙寂然的毫無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廢話。”
給了趙沐言一個白眼,神經病才信。瘋子才信這種鬼話。
“我也不信。”
趙沐言給自己麵前的酒杯斟滿了酒,輕輕晃了晃,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這一係列動作看的趙寂然心裏一突,這酒,莫不是有問題?
“好酒!”
趙沐言撫掌讚歎,一口氣喝完酒杯裏的酒,趙寂然隻想抽他丫的。
吃個飯都不讓她安生。
“木國乃是中立國,不參與任何紛爭。自古以來,沒有人會在木國鬧事。所以,放心。”
趙沐言把頭附在趙寂然的肩膀上耳語。姿勢看起來很親密,很曖昧。趙寂然很不習慣,一把推開趙沐言,
“離遠一點不能說嗎。”
“我隻是想確定一件事。”
趙沐言的視線看向坐在上座的木曉,趙寂然也順著他的目光:木曉一臉陰沉,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想確定木國太子是不是喜歡我的小然。”
趙寂然避開木曉的眼神,覺得很不自在,一種被戲弄的恥辱油然而生。
對著趙沐言諷刺的一笑,
“夫君莫不是想把妾身賣給太子?”
“當然不是。”
“那莫不是想利用妾身的美色去探聽什麼消息?”
“小然你有美色嗎?”
“那再不來,夫君是想給木國之行找點趣味?”
“我還沒那麼閑。”
“那你想怎麼樣!”
趙寂然怒了,她可以忍受趙沐言不經過允許就給她下藥,也可以忍受他偶爾利用一下自己。但是,她忍受不了趙沐言這種把她當猴耍的行為。
趙沐言歎了口氣,給趙寂然加了一塊櫻花糕,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歡你,就是確認一下。”
“然後呢?”
趙寂然才不信,趙沐言有那麼無聊,會去確認這種事情。
“我也不相信,我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但確實,我做了。”
趙沐言的語氣有著淡淡的迷茫。趙寂然說不出話來。
“各位—”
坐在大殿裏喧鬧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木花賞花,吉時到—”
從門口進來幾個人推著一個巨大的木箱,這個木箱通體黑色,上麵暗雕的花紋為一種花得圖樣,看上去十分碩大。木箱被人抬了進來,放在大殿的正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口木箱上。趙沐言卻仍舊自顧自的喝酒。還逼著趙寂然也跟著喝酒。
“你見過木花?”
趙寂然接連杯趙沐言灌了兩杯酒,趙沐言不回答她,繼續讓她喝。無奈喝了第三杯,真不知道這趙沐言是不是味覺出了問題,這酒苦澀辣口,怎麼能稱之為好酒。
喝了第四杯,趙寂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堅決的說,
“我不喝了!”
趙沐言沒有繼續灌她,而是聽她的話放下了酒杯。
正想問趙沐言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木曉走下台階,來到黑色的木箱前,拿出一把鑰匙,對著木箱的鑰匙孔,左轉了三下,右轉兩下,上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