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的機會呀，難道就要這麼白白放棄了？趙寂然十分極其以及非常的不甘心。
她環視了站在眼前的姑娘，她就不信了，這麼大個妓院，竟然沒有女人敢主動去招惹趙沐言的？
“老鴇！老鴇！”
“是，公子。”
“你們這兒其他苑的，就是牡丹苑和蓮花苑，是不是是清官？”
那婦人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
“敢問公子，何為清官？”
趙寂然倒是被她問住了，這個時代的基本信息她都已經知曉，隻是關於這個方麵的信息，是在是匱乏的可憐啊。
“就是賣身不賣藝的。”
我呸！錯了。
“是賣藝不賣身。”
那夫人聽趙寂然這麼一解釋，露出了然的神色。隨即解釋道，
“公子，我們沐之紅樓，經營的就是閨閣的生意，這裏麵的姑娘都是自願來的，每位姑娘基本也就接待兩三位客人，都是熟客。你說的那種賣藝不賣身的，蓮花苑倒是有，但也不是刻意的，隻是蓮花苑的姑娘眼界較高，沒遇到有緣的罷了。”
就是說，遇上對胃口的，理想的。也是可以賣身的。
趙寂然想了想，對老鴇吩咐到，
“去吧其他苑的姑娘都給我叫到這兒來。”
“這。。。。。”
老鴇顯得有點為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
“是。”
老鴇看了看趙寂然有看了看趙沐言，轉身去叫其他苑裏的姑娘。
趙寂然喝了一大口茶，她還就不信了，沒有女人會不喜歡趙沐言的。
這句話，絕對不是在誇他。
“還沒玩夠？”
“我沒玩。”
趙寂然和趙沐言的對話，眼前站著的姑娘都不敢正眼看他們兩。他們的對話，很正常啊。
老鴇很快領了一群姑娘上了二樓，原本薔薇苑的姑娘們都散了去。
這一批新鮮貨，是蓮花苑的。果然是文人聚集的地方，這個院子出來的姑娘都帶著那種才女的氣質，高雅獨立。相比下，一點都不想紅樓這種地方出來的，比她這個正宗的小姐都小姐。
趙寂然一眼就看見，這中間穿青色衣服的女子容貌最為出眾，水嫩十指，烏黑頭發，白皙皮膚，秋水大瞼，標準的古典美人。在一群美女之中，也能脫穎而出。
關鍵是，那女子的眼神自從進了這二樓，就沒離開過趙沐言。
那小眼神，看這趙沐言的就是滿滿的崇拜和仰慕，略帶羞澀的回避，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情感表現的恰到好處，看的趙寂然都春心蕩漾的。
趙沐言似乎也有點動容，不再是對著之前那些姑娘的無動於衷。趙寂然心裏劃過一絲異樣，小苗頭還沒有冒出，趕緊就掐死在萌芽狀態。
趙沐言對她有興趣，她就偏不如他的意。正準備讓老鴇找一個最醜的女子來，那青衣女子倒是開口了，
“敢問公子姓名。”
這句話明顯不是衝著她的。
“姑娘不必多禮，在下沐言，這這位公子的仆人。”
那青衣姑娘根本就不理會趙寂然，蓮步輕移的走向趙沐言，盈盈一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