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林嬸了,就是我,也懶得去參加她們家的婚禮,動不動幾千幾萬,誰承受得了?”
“嘚瑟個屁啊,我就隨了一百塊錢,照這麼,我都沒資格認識她了唄?
這麼有錢,咋她隻隨自己的最低標準啊?
我覺得八千八百八十八,或則一萬六千八就停好,一千三百一十四?
咋,村長在你眼裏,就隻配得上這最低標準?”
“就是,你這麼牛,你咋不多隨一些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原本,石彩玲隨這麼多錢,隻是為了裝個比,現在倒好,反而被大家拿來噴自己了。
她都快鬱悶死了。
林夕笑著問道:“隨一千多的,你的位置在哪裏?
趕緊進去坐吧,可得坐在符合你身份的位置上,別跟我們這些隨百八十塊的一起啊。”
“你…”石彩玲氣的渾身顫抖,又不出什麼。
林夕帶著林詩詩,林母等人,笑哈哈的走了進去。
三個人找了個距離台比較近的地方坐下,這裏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新郎新娘。
林詩詩笑著道:“林夕,你剛才可真是逗,那個石嬸明顯想裝個比,被你幾句話,給的成醜了。”
林夕冷哼一聲:“她裝比我沒意見,但怎麼也不許找我未來丈母娘的麻煩。”
林夕講完後,看向了林母。
林母聞言,不由一愣,不過隨即,她也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沒多講什麼,畢竟現在,她也有些看好林夕,至於不讓他當女婿,也是後話。
她需要再觀察觀察。
所以,她對於林夕的態度,也表現出了一種默認兩可。
林詩詩嘟了嘟嘴,道:“你少臭美了,誰告訴你,你可以當我們家的女婿了?”
林夕哈哈大笑:“那行啊,時間會給我們答案。”
這時,一個女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風風火火的,走路大搖大擺,想不注意都難,她走到桌前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不是旁人,正是石彩玲。
“哎呦,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石嬸啊!咋了石嬸?
你隨一千三百一十四塊錢的位置,和我們隨兩百塊錢的,在一塊呢?”
林夕冷嘲熱諷道。
石彩玲皺了下眉,她轉頭,也發現了林夕等人。
剛才,她隻顧著來這裏坐,沒有注意到林夕他們,現在看到後,心裏不由暗罵了起來,她拿出來手帕,急忙在鼻子前麵扇。
原本,她想‘跟隨禮這麼少的人坐在一塊,真是倒黴。
’但吃了剛才的虧,她愣是把這句話,給咽到了肚子裏麵。
石嬸道:“我咋這麼臭呢,原來是林嬸你們啊,林嬸,不是我這個人多嘴,雖然你女兒大學沒畢業就輟學了,也賺不到啥錢,但你的個人衛生,是不是要注意一下?”
“你看看你們家,因為沒錢翻修,都破成啥了,關鍵是,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你看看現在咱們村裏,誰家沒有洗澡的地方?”
“正是因為家家戶戶都可以洗澡了,村子裏的澡堂子,都給整倒閉了。”
“大家還好,能在家裏麵洗,你呢?
每次洗個澡,最起碼都要跑縣城,你又沒錢坐車,竟然養成了一個月,甚至兩三個月洗一次澡的習慣。”
“你身上味道太大了,你女兒也是,跟你養成了節儉的習慣,估計在外邊,租房子也租最破的,別洗澡了,衛生間都是共用的吧?”
“你看看咱們村,誰不比你女兒有出息?”
“哎,不前程,你們身上這味道,我真是有點受不了。”
這次石彩玲學精了,她沒有再站在村民們之上,去對林母一家指指點點,而是在嘲諷的時候,無時不刻不捧一下村民。
果然,村民們沒有再找她麻煩。
原本,石彩玲女兒在外邊混的確實可以,不到逼不得已,他們也不願意去和石彩玲結下梁子。
畢竟,人家那麼有本事,要找機會,給你使個絆子啥的,這你能抗的住?
剛才之所以找她麻煩,也實在是她話太氣人了,大家忍不住,才了幾句,不過,冷靜下來,石彩玲應該也不會因此,而去記恨大家什麼。
所以現在,大家也沒有去站在林嬸那邊,而是紛紛幫其了石彩玲話。
“也是,現在家家戶戶都有洗澡的地方,林嬸,你也給自己家弄一個吧。”
“是啊林嬸,該講究的時候,咱還是要講究一下的。”
“我現在每都洗澡,愛衛生肯定沒錯。”
這也剛好滿足大家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