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開車來到波士頓是下午4點多,一路飛馳而來,隻用了不到2個小時,車停下的時候安洪峰下車這個狂吐,手扶著車門說:“你一定是瘋了。”
安妮下車就開始不斷給葉飛打電話,可依然手機關機,這讓安妮心情焦躁不已,嘀咕說:“我沒瘋,葉飛一定出事了,7天了,他手機足足關機7天,你不覺得奇怪麼?”
安洪峰稍微緩和一些,靠著車門說:“也許,他手機丟了也說不定。”
“就算丟了也會想辦法告訴我的呀,葉飛一定是出事了,他不會遇見搶劫的了吧,會不會受傷,爸爸,我們去醫院找找吧。”
女人的想象力天生豐富,特別是在分析男友的情況下,安洪峰見狀急忙阻攔,“女兒,你能別鬧麼,雖然美國的醫院不多,但一家一家找要找到什麼時候。”
“哪怎麼辦呀?”安妮急躁的都快哭了,“要不報警吧!”
“別急啊。”安洪峰拿出長輩的經驗,說道:“這樣吧,我幫你約一下安德魯校長,也許他知道也說不定。”
“那還不快點!”安妮咆哮。
安洪峰瞪了安妮一眼,這才無奈的拿出電話,給安德魯校長撥打過去,聊了一會,約定好傍晚見麵,再看安妮,依然心情焦躁不已。
……
波士頓警察局。
詹妮弗和律師再次來到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下班的時間了,律師亮出身份證件後,前台把兩人引薦給治安官,三人麵對麵,治安官一臉無奈的說:
“你要的卷宗,已經被調送FBI了。”
“沃特?”律師質問:“為什麼FBI會插手,什麼情況?”
“畢竟這個案子,牽扯到了國會議員的妻子,不是我們小警察能辦到的,我也無能為力。”
治安官說完走出辦公室,留下律師和詹妮弗麵麵相視,律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手扶著額頭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個案子比我想象的要複雜。”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詹妮弗問。
“你能確定,他來美國的時間麼?”
“能,我倆是7月3號,在來波士頓的長途客車上相遇的,當天還發生長途客車搶劫案,是他救了我。”
“怎麼不早說。”律師一下就跳了起來,快速出去,找到警察,調出7月3號的公路搶劫案卷宗。
資料室內,律師和安妮翻閱著資料,終於看見了關於葉飛的口供,律師把卷宗打印了一份複印件,思考著說道:“看來我能幫他翻案,現在隻差一項證據。”
“需要什麼?”
“我要去紐約國際機場。”
詹妮弗瞬間反應過來,“他的入境記錄。”
“沒錯。”
兩人拿著資料輩分離開警察局,律師上了車說:“先說好,我幫你男朋友,你別害我,OK?”
“我說到做到。”詹妮弗一臉鄭重。
律師不在廢話,發動豪車,直奔紐約開去。
……
傍晚6點,父女倆和安德魯在一家餐廳見麵。
安洪峰和安德魯客氣的握手寒暄,坐下後,安德魯把前幾天,葉飛考試時發生的事情如此這般一說,當把這個跌宕起伏的經曆說完後,安德魯笑道:
“這小子,能上哈佛醫學院,還真不容易呢。”
安妮急不可耐的問:“校長,你知道他人在哪麼?”
“哦,你們聯係不上他麼?”安德魯校長茫然的問。
“我們跟他失聯了,7天都打不通電話。”
“這……”安德魯校長撓撓額頭,“也許,他有別的事,男人麼,特別是他這麼出色的男人。”
安洪峰聽出這話的言外之意,眯著眼睛問道:“安德魯校長,你有話能直說麼?”
“這種事沒必要說吧,我們都年輕過,不是麼?”
“校長,你到底什麼意思?”安妮質問:“葉飛失蹤了,我真的真的非常擔心,如果你知道什麼,告訴我行麼?”
安德魯校長苦笑,安洪峰似乎聽出什麼話外音,拍了拍安妮的肩膀低聲說:“安妮,你去買單。”
“可是……”
“去,買單。”
見父親威嚴的眼神,安妮隻好不情不願的走了,當餐桌上隻剩下兩人的時候,安洪峰這才端起咖啡說:
“安妮是我女兒,葉飛是我未來的女婿,您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作為一個父親,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所有出發點,都是為了我女兒。”
安德魯校長陷入思索中,說道:“美國是講究自由民-主的國家,特別是婚前行為,我們並不排斥學生之間有男女關係,但是,如果你以父親的責任問我的話,好吧。”
安德魯校長環顧四周,見安妮沒有回來,這才說道:“葉飛在考試期間,身邊跟著一位很漂亮的女學生,我記得她叫詹妮弗,是波士頓大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