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客廳內。
兩女都拿著冰塊敷臉,詹妮弗長話短說,把葉飛蹲監獄的經過說了出來,之後又說了他陷入什麼樣的處境。
安妮聽完後,嚇得抱著安洪峰痛哭流涕,“爸爸,葉飛他被抓了,這可怎麼辦啊,怎麼救他呀。”
“別哭,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先別哭。”
安妮的眼淚根本就止不住,梨花帶雨的抽泣著。
詹妮弗則坐在父女倆對麵,淡然的審視著安妮,就算沒做過自我介紹,就剛剛兩女撕逼不難認出她是誰。
講真,兩女雖然沒見過麵,但神交已久,詹妮弗一直想象著跟她見麵,安妮也時刻想象著見到詹妮弗怎麼撕了她,結果當兩人耐心坐下來之後,才知道事情真相。
安洪峰抱著安妮好說歹說的安慰著,但怎麼都說不通,隻好無奈的看著詹妮弗,用不太嫻熟的英語說:“真的很抱歉,我女兒冤枉你了?”
詹妮弗拿著冰塊敷臉,回應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救人的事,就算知道你們來了,也沒法聯係你們,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安妮鬆開手看向詹妮弗問:“葉飛現在怎麼樣了?”
“今天法院開庭,有大人物幫忙,問題應該不大。”
安洪峰問道:“什麼人幫他?”
詹妮弗接下來,詳細的把她知道的事情全說了,甚至連政治泥潭,以及猜測的案情都說了。“事情就是這樣,今天開庭,為了打壓政敵,議員出麵為葉飛辯護,下午繼續開庭。”
“爸,我們去看看葉飛吧。”
安洪峰沒有急著答複,閉目沉思了一下,急忙拿出電話打給安德魯校長,說:“如果想為葉飛辯護,安德魯校長必須為葉飛作證,證明葉飛不是偷渡客。”
“對,我之前也想找哈佛的校長,可我不知道怎麼聯係他。”詹妮弗說。
安洪峰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後聽著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話:“對,找到葉飛了,但情況有點難以想象,他被抓了,你沒聽錯,的確是被抓了……”
安洪峰打著電話離開客廳,兩個女人再次對視,但安妮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歉意,“對不起啊,之前是我太衝動了。”
“沒關係,其實,我的確想翹你男朋友來著,隻不過我沒成功而已,葉飛對你的愛很忠貞。”
安妮又開始抹眼淚,詹妮弗把冰袋丟下,翹著二郎腿審視對方,在女人眼裏,特別是情敵的女人眼裏,姿態絕對不能輸。
隻不過通過觀察發現,這個安妮論身材,論長相,絕對是一等一的,就算詹妮弗自信的認為自己的美貌,但對方也絕對不會輸給她。
“為了救他,我為他付出了很多,你能做什麼?”
安妮一擦眼淚說:“我可以為他去死。”
“我也可以。”詹妮弗挺著胸膛說。
安妮不幹了,“你才認識他幾天?你了解他麼?”
幸好這個時候,安洪峰回到客廳,及時製止說:“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安德魯校長答應出庭了,我現在去法院。”
兩女一起站起來一起說:“我也去。”
安洪峰看了兩女一眼,“那就走吧。”
三人再次出門,各自開車開出別墅區,再次來到法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1點了,隻不過讓詹妮弗比較震驚的是,進入法院的時候,安洪峰跟好幾個上流人士握手,全是哈佛醫學院的教授。
安德魯校長帶頭,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聊,“我們谘詢了這個案子,很複雜,葉飛涉嫌一級謀殺,證據對他非常不利,上午的審判是11票支持1票反對,這才沒有定案。”
“能為他翻案麼?”安妮急忙問。
“還不清楚。”
一行人進入審判大廳後,距離開庭隻剩下15分鍾了,此刻這裏聚滿了旁聽的人,兩位議員沒來,所有人都在低聲討論。
醫生教授們跟大部分人都認識,互相打了招呼,就這麼找了一個區域坐在一起,當兩位議員分別到來時,這法庭中明眼人一看,就能區分出三個派係,死者家屬一個派係,為被告辯護的議員派係,以及醫生旁聽團。
辯護議員看見詹妮弗又出現後,眉頭緊促,跟身邊的人低聲交談幾句,這隨從走到詹妮弗身邊,詹妮弗會意,跟這人走出法庭大廳,兩人在門口談一番後,詹妮弗說出來意,並說明,哈佛醫學院的教授們,可以為被告作證的事情。
隨從回到議員附近,耳語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他回頭對著哈佛醫學院的教授們點點頭,又跟隨從耳語幾句,隨從再把議員的意思,告訴給律師們。
1點30分。
法官和被告葉飛全部入場後,準時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