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父親看著女郎問:“他真名叫什麼?”
女郎很害怕,顫顫巍巍的說:“他叫,弗雷斯諾。”
“還有其他名字嗎?”
貝拉父親又問,同時一邊巡視一邊翻找,房間就這麼大一眼就看全了,屋內沒有任何男人生活的痕跡,廁所裏也沒有男人的剃須刀。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貝拉父親隨口問。
女郎哆哆嗦嗦的說:“就在酒吧裏上班時候認識的,我們隻是普通的男女關係,他突然就走了,再也沒聯係過,他現在做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求你饒了我吧。”
貝拉父親坐在沙發上深沉的說:“饒了你可以,你得告訴我他在哪?怎麼能找到他?還有什麼聯係方式?有沒有親人?”
“這,我哪知道?”
連珠炮的問題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在生命被威脅下,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抗,內心中的委屈又無法表達,情緒緊張的情況下,不自覺的就哭了出來。
“嗚嗚,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怎麼聯係他?他就是個騙子,說好要帶我一起走的,我真的不知道。”
“別哭了,憋回去!”貝拉父親一聲怒喝,讓女郎的眼淚硬生生咽了回去,心中的憋悶讓心口此起彼伏,哽咽了好久才順過氣來。
“再哭,老子嘣了你!”貝拉的父親突然拿槍指著女郎,“好好想想,告訴我,他在哪兒能找到他?”
“啊!”女郎雙手捂嘴努力思索,別說,在生命威脅的情況下,還真想起來點什麼。
“對對,我知道他以前的住址,半年前他就住在那兒。”
“帶我去。”
貝拉父親推搡著女郎走出門口,從貧民窟出來,七拐八繞的來到了另一個貧民窟筒子樓。
“就是這,他以前就住這兒。”
“在前帶路。”貝拉父親推了一把女郎,兩人一前一後的上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前,門鎖是新的,看樣這兩天有人進出過,貝拉父親一腳踹開,持槍到處搜索,當來到衛生間的時候,看見了驚人的一幕,弗雷斯諾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看傷口和身上的屍斑,他應該死了有一兩天了。
“法克!來晚了!”貝拉父親怒罵,同時,女郎也看見了屍體,失聲尖叫傳遍整個筒子樓。
尖叫聲引起不少鄰居的好奇,紛紛出來查看怎麼回事兒,房門前人越來越多,有人看見了屍體,惶恐的撥打電話報警。
貝拉父親沒有在乎圍觀者,在房間中搜索有利的證據,以及老板丟失的文件,資料,電腦,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見貝拉父親似乎在找什麼,而外麵又有這麼多圍觀者,女郎壯起膽子弱弱的問:
“你的什麼東西被他偷了嗎?”
“他偷竊了我老板的資料,現在可能已經落入壞人之手。”
得知眼前的男人不是壞人,女郎說:“警察要來了,你還是快點走吧,不然一會該麻煩了。”
“找不到東西也沒有線索,我哪有臉回去見老板。”
估計是女郎良心發現,或者是被男朋友的屍體刺激到了,她這才說出了一個人名。
“伍德,有個叫伍德的男人,之前一直跟他聯係,我不知道他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聽說伍德以前是個很有名的醫生。”
“伍德!”貝拉父親記住這個名字後,果斷的離開了現場,剛出筒子樓不久,警車鋪天蓋地到來,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貝拉父親小心翼翼的離開現場,七拐八繞回去找到自己的車,快速駕駛回到海邊莊園。
……
估計是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宿醉一夜之後,第二天葉飛依然在借酒消愁,幾個好友都陪著他一起宿醉,隻是今天多了董哥,少了貝拉的父親而已。
就在幾人喝的不省人事的時候,貝拉父親匆匆忙忙的回來,小心翼翼的走到葉飛身邊,說:
“老板,我查到了一些線索,弗雷斯諾已經死了,殺他的人和主謀,跟一個叫伍德的人有關,聽說他以前也是醫生。”
“沃特?”葉飛以為自己聽錯了,質問道:“誰死了,弗雷斯諾,怎麼還有伍德的事兒?這都什麼跟什麼?”
貝拉父親把他知道的如此這般一說,醉酒的幾人聽聞後,醉意已經醒了一半,當把所有調查經過全部聽完後,幾人不可置信的大睜著眼睛,萬萬沒想到,消失半年的伍德醫生,居然參與了這麼大的陰謀,而且殺了人。
董哥反應過來後急忙說道:“這事我要上報,現在就給老板打電話。”
他說完就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葉飛,安妮,黑珍珠,盧瑟四人,估計是連續宿醉的原因,腦子還有點轉不過來,對這個調查結果,四人怎麼都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