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走出手術室,來人看見他後,二話不說架著就走,葉飛還想問什麼,可是這些人語言不通,根本無法交流,被壓走之前與女間諜對視,她很急躁,想救葉飛可沒任何辦法。
葉飛微微搖頭,示意讓她什麼也別做,然後閉上眼睛一臉認命的狀態。
恐怖分子拖著葉飛一直進入地下第三層,這裏有很多人,大多數都拿著刀槍,虎視眈眈,好像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恐怖分子的頭目也在場,他在走廊裏來回踱著步,見葉飛被壓過來,先擺擺手讓手下把他鬆開,然後起身整理葉飛衣服上的褶皺,說道:
“聽著,聖戰士的隊伍裏,最缺你這種能救人的醫生,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跟你學學醫術,能教我麼?”
葉飛這才鬆了一口氣,“當然。”
“很好。”他對手下們點點頭,有人打開房門,裏麵燈光黑暗,頭目拉著葉飛進屋,就見有個美國大兵,手腳被捆在床上,任憑他歇斯底裏的掙紮也無濟於事。
恐怖分子頭目很會營造恐怖氣氛,他先走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大兵的臉,“你好像很害怕,不要緊張,我把醫生帶來了,他就是。”
大兵看向身後的葉飛,又看向恐怖分子的頭目,隻見他手指下移到腿部槍傷,手指觸碰傷口,“是不是很疼?”
“啊~”
頭目的手指居然摳傷口,廢話,這能不疼嗎。葉飛見狀剛想說話,頭目轉頭問:“這種傷勢應該怎麼處理?”
葉飛這才說道:“先打嗎啡止痛。”
“不不不,嗎啡比水還珍貴,除非他能告訴我一切。”
這下葉飛算是聽明白了,哪是要學醫術,這分明是帶他來刑訊逼供的。
想的沒錯,有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頭目坐在上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語,總之是自顧自的說:
“戰爭就是這樣,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你們得到想要的,我們同樣如此,你們對戰俘殘忍,我們比你們好一點,這取決於你的態度。”
他說完,手指一用力在傷口裏這頓攪拌,這給大兵疼的,滿頭大汗痛苦尖叫。
頭目停手後,看著手指上的鮮血說:“告訴我,核導彈的使用方式,否則別怪我無情。”
大兵很窩囊,這就服軟了,不過他沒說出核導彈的使用方式,而是說:“我是地導軍官,我不知道核導彈怎麼使用,就算你折磨死我也沒用。”
“別想騙我。”他一伸手,但沒人給他遞東西,這才憤怒回頭看向葉飛,怒道:“手術需要什麼器材?”
葉飛咬著牙不敢看,半晌這才弱弱的說:“先用剪刀,把傷口衣服剪開。”
有恐怖分子在托盤中找到剪刀,放在頭目手裏,他這才獰笑著在大兵麵前比劃了一下,威脅說:“真的很抱歉,我是新手,萬一弄疼你可不要大叫。”
頭目??著剪刀湊近,大兵惶恐的大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果然,頭目不但剪開褲子,還把大兵腿上的皮肉剪開,鮮血淋漓從傷口中湧了出來。
“哎呀,真的剪壞了。”頭目要挾的說:“現在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讓真正的醫生給你治療。”
大兵疼的臉皮都在顫抖,驚慌無措的大吼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負責核導彈!”
“真可惜。”頭目側頭看向葉飛,“接下來要怎麼做。”
葉飛哪能忍下去,怒聲說:“你沒聽他說麼,他是地導部隊,不是核導彈部隊,你問錯人了。”
“你激動什麼。”頭目站起來,一巴掌抽在葉飛臉上,怒道:“地導部隊,不就是導彈部隊麼,核導彈不是導彈嗎,你再跟我喊一個。”
有恐怖分子夾住葉飛讓他無法反抗,頭目衝上來還要打,大兵急忙喊道:“根本不是這樣的,你理解錯了。”
頭目停手,轉頭看向大兵等待他的後話。
“地導是地對空導彈部隊的縮寫,我們的責任是開啟雷達愛國者導彈防禦空中打擊,我是雷達導彈兵,跟核導彈大兵不是一個係統。”
“那你就沒用了。”頭目從托盤上拿起一把手術刀,一邊比劃著一邊湊近,看著驚慌失措的大兵,露出一臉獰笑,“我隻救對我們有用的人。”
他抬起手就要紮,葉飛突然大喊:“住手!”
“你又幹嘛?”
葉飛接連打擾,這讓頭目很憤怒,畢竟在刑訊逼供,威嚴不可抗拒,此刻都有種想要殺了葉飛的心思。
葉飛沒有多想,他隻是想保住大兵的性命,急忙說:“他很有用,你先聽我說,還記不記得美國人的強項,他們的空中打擊能力,飛機呼嘯著過來,你們隻能躲在地底下挨打,就在前幾天塔利班被轟炸,屠夫他們為什麼來投奔你,不都是被轟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