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爆炸就在身邊炸響,葉飛等士兵冷不防的被轟飛,頭暈眼花,四肢發麻,耳鳴感讓周圍世界變得安靜,隻有劇烈的心跳聲還能讓人知道,自己還活著。
士兵早就習慣了炮轟,此刻也是最早反應過來的人,有人站起來攙扶葉飛,護著他一邊說著什麼一邊走,可惜葉飛被爆炸轟的耳鳴,根本就聽不見。
就在蒙圈的時候,這個護著葉飛的士兵,突然腦袋爆出血霧,崩了葉飛一臉的鮮血,直勾勾的看著他就這麼倒地死亡。
就在葉飛發愣的時候,其他士兵衝上來,掩護葉飛逃跑,進入巷道的時候,葉飛可算聽見大家的聲音了,由輕到重,士兵在質問:
“疫苗沒事吧?”
葉飛捧著冷鏈保溫箱看了看,“應該沒事。”
“快走!保護葉醫生,從這個方向去礦場。”
葉飛上過戰場,以前被俘虜的時候到處被轉移,曾經也是這個局麵,但那是中東,恐怖分子對待俘虜要比這嚴厲多了,而這些中國軍人,明顯是把葉飛保護在其中,寧可用自己的身體擋子彈,也決不讓葉飛發生任何意外。
在街道上急速跑動,剛剛過了拐角,就遇上一隊反政府武裝,他們蒙著黃巾,拿著ak衝了過來,但下一刻就被士兵們射殺。
“走走走,快走。”
有人招呼有人戒備,在陌生環境下,所有人都以戰鬥姿態前進,防止從任何角度發生的襲擊,可盡管如此,敵人還是在視野盲區中,丟出一枚手雷。
“當心!”
身邊有士兵推了一把,葉飛一個戰立不穩摔倒,隨後手雷爆炸,關鍵時刻推葉飛的士兵被手雷炸飛兩米多高,落地後已經一命嗚呼了。
葉飛茫然的看著死亡的士兵,一旁有士兵持槍射擊,提醒葉飛喊道:“箱子,箱子。”
葉飛側頭看去,隻見箱子剛剛被手雷轟炸,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此刻一角已經摔壞了,急忙打開一看,抗病毒原體器皿碎了。
“快走。”有士兵叫嚷,葉飛沒有理會,扣上箱子跟上大部隊繼續前進,可是城市內的反抗軍人數太多,他們好像大舉進攻,保護葉飛的士兵們想過五關斬六將,似乎根本不可能。
每次前行一個街區,都有一兩個人死亡,葉飛算是萬幸,一直還沒中槍,當保護的士兵還剩下五個人的時候,彈藥打空了,被逼退進入大樓內躲避。
反抗軍衝進來,士兵持刀跟敵人血拚,但敵人數量太多,完全碾壓上來,把葉飛和五個士兵製服。
“葉醫生,毀了疫苗。”一個士兵怒聲提醒,可接著就是被一陣暴打。
葉飛快速跑向冷鏈箱,撿起來就要摔碎,可隨之被反抗武裝分子擋住,搶下冷鏈箱,夾著葉飛拖到指揮官身邊,他一把抓著葉飛的頭發,拿出相片看了看,然後冷笑說著嘰裏呱啦的語言。
有士兵撿起角落中的冷鏈保溫箱,長官高聲喊了幾聲,這幾個士兵歡呼不已,扯著葉飛出門,推著他前進,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法反抗,可是剛走不遠,就聽見一連排的槍鳴,這是處決的槍聲。
葉飛閉上了眼睛,他不願去想,被人拖著走上街道,葉飛仰頭看天,一切都結束了嗎?
身後有士兵推了一把,葉飛回頭,明白他的意思,邁開步子往前走,身後的反抗軍長官拿著冷鏈箱出來,沒多久,街道上開過來一輛車,指揮官和幾個士兵上了車,調轉方向就開走了。
葉飛隻是看了幾眼,就被身後真槍實彈的士兵,一個槍栓砸頭上,頓時鮮血淋漓,這種遭遇不是沒有過,他現在是俘虜,要被抓走繼續研究埃博拉,這就是命,但葉飛知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葉飛被反抗軍壓送,來到一個大院中,裏麵停靠著好多車,還有一些士兵高舉槍械歡呼,他們似乎在慶祝勝利,不,也許是在慶祝搶到了埃博拉疫苗,也不知道,當他們發現疫苗破損的話,是什麼心情。
就在身後武裝人員推著葉飛,讓他上車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葉飛抬頭看去,隻見中國的軍用武裝直升機呼嘯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隻是發動襲擊。
直升機對地麵掃射,打的反抗軍人仰馬翻,還有英勇的中國士兵從隧道上滑了下來,以迅速碾壓之勢,快速解決周圍的敵人。
這種場麵葉飛很熟悉,曾經吳銘就是這麼突然殺到,他明白如何保護自己,吳銘教過他,快速轉身抓住槍口,一腳踢在押送者手腕上,他的步槍脫手,葉飛快速持槍指著反抗軍士兵。
葉飛是醫生,發過誓不會殺人,就算此刻奪了槍,他也沒法像士兵一樣開槍射擊,但反抗軍可不一樣,他見葉飛隻是拿槍對著自己,並沒有要開槍的意思,他憤怒的快速拔出手槍,對著葉飛勾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