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兄弟們搭把手,可不能讓他壞了咱們的好事!”
一個混混來到張二娃的旁邊,準備要抬起他。
“唉,用力啊,用力!”
幾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假酒,硬是沒有把張二娃抬起來。
“唉喲我去,這家夥傻是傻,原來腦袋裏灌了鉛一樣,怎麼這麼重?”
一個混混丟下張二娃的一隻手,直接癱軟在地上。
“瑪德,老子就要看看,他的腦袋裏是不是灌的鉛!”
因為喝了酒,惡從膽邊生,混混掏出來一把刀。
“唉,幹啥呢你?”
一個混混奪過他手裏的刀,“你這樣是不想要過下半輩子了?”
“唉,我這腦袋!”
混混被同伴一喝,酒醒了幾分。
雖然停下了這個威險的念頭,不過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幹脆一腳踹向張二娃的麵門。
“啊啊!”
混混的腳上傳來一股巨力,卻是一隻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腳,腳緩緩的移開,露出的是張二娃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張二娃把手一扭,混混的腳頓時錯了位,倒在地上,吸著涼氣。
他的腳特別的痛,冷汗直冒,口張得大大的,但叫聲反而比較小,這才是劇痛的表現,一下子都痛得忘了叫。
“還敢打我們兄弟!”
另外的混混沒有什麼眼力見,能用一隻手把腳扭錯位的人又怎麼會是他們能對付的。
幾個混混一起擠了過去,張二娃搖搖頭,表示不屑,但雙手沒有停下,一拳打在一個混混的胸前,他頓時呼吸困難,捂著胸喘氣。
又一腳踢在一個混混的襠下,仿佛有一個蛋碎的聲音,再一拳砸在一個混混打過來的拳頭上,混混的一隻手哢擦一聲就這樣骨折了。
“夠不夠?”
張二娃臉色不變,聲音冰冷,哪有半點癡癡傻傻的樣子,“以前你們不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你不是傻子!你是裝的!”
混混指著張二娃,眼裏滿是驚恐。
“不不不,以前的確是,不過現在不是了。”
張二娃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把他們身上的財物都搜刮幹淨,又狠狠的把一群人胖揍了一頓。
張二娃無奈的笑了一聲,把兜裏贏的錢掏了出來,竟然隻是一些沒用的紙張。
曾經自己在山洞裏碰了一個石像,噩夢就開始了,自己仿佛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代替了自己。
但當看見那個東西把百草枯倒在家人的碗裏的時候,自己才感覺了不妙,趕緊要和那個東西搶奪自己的身體控製權。
不過已經晚了,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家人帶著痛苦死在自己的麵前,而這還是自己的身體做的,而且,那個東西還為了躲避嫌疑,用自己的身體喝下了一點放了藥的粥。
醫生及時趕到,成功的救了自己,不過,自己的家人已經死去了。
張二娃抹了一把眼淚,自己的父母,爺爺,還有一個可愛的弟弟,全都死在了自己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