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遠。”
秦凡看著那個黑袍下的臉，老朋友了。
“秦凡，好久不見啊。”
聶子遠像一個熟人一樣好和秦凡打起招呼來，雖然二人本來就是熟人，隻不過關係不太好。
“你們一家都成為了黑羽聖教的人了嗎？”
秦凡問道，身邊響起不少修士交戰的轟鳴聲。
“可以這樣說，你不也是黑羽聖教的人嗎？當初還以為你是間諜來著，現在看著你這個樣子也不會了。”聶子笑著。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了？”
秦凡看看自己的樣子，對著聶子遠說道：“嗯，的確比以前帥了。”
“哈哈，以前的時候你早就衝過來了，怎麼可能還和我聊兩句，不過你自戀的毛病是什麼時候得的？”
聶子遠和秦凡開著玩笑，要是不知道倆人過去的事，都會以為他們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唉，廢話夠了，大家還是手上見真章吧。”
聶子遠緩緩的抽出一把巨斧，伴隨著身體上的改變，頭上冒出一根犄角，皮膚變得青黑，如同水牛。
“好啊，你弟弟是九嬰的降靈使，你也不錯，竟然是兕的降靈。”
秦凡身上飛出一個個金色的符文環繞，突然有幻化為了鎧甲，戰袍飛舞，霸氣凜然。
“雲開月明！”
聶子遠高高躍起，斧頭有著一股淩銳的氣勢，悍然是一招強悍的斧法。
“一往無前！”
秦凡的染墨戟上亮起金色的光芒，身上的靈力彙聚於戟尖一點，如同黑暗中的星芒，雖然隱晦有渺小，卻有著強大的力量。
轟！
戟尖刺到了那斧頭上，染墨戟彎了一個恐怖的幅度，反彈回來的時候秦凡收不住力道，直接拍翻了一麵牆。
而令人感覺害怕的是，裏麵的普通人依舊幹著自己的事情，仿佛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聶子遠的斧頭上也崩壞了一個豁口，聶子遠看著秦凡笑了起來。
“果然不愧為秦凡啊，要是我沒有在黑羽聖教裏麵的話，估計還不是你的對手。”
“就算你在黑羽聖教裏麵，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秦凡喃喃道，身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氣。
“哦，血子……我這麼忘了你還有這樣一層身份了呢。”
聶子遠臉色變了變，可是又突然釋然了，笑得更開心了。
“你笑什麼？”
秦凡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我笑我們都是魔君的棋子，可是你還不知道。”
聶子遠笑著，還多了幾分無能為力的淒涼。
“魔君的棋子？”
秦凡看著聶子遠滿是疑惑。
“對，現在這個戰場裏麵的所有人都是，你們不是想要降靈的秘密嗎？魔君就讓我們來送給你們啊，哈哈哈！”
聶子遠看上去無比的瘋狂。
秦凡神識探視四周，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黑羽聖教的人好多都死掉了，就像剛剛那個螳螂降靈使一般，明明隻是被釘在地上，有避開了要害，以降靈使的身體強度根本不可能死的。
鮮血像是被抽取了一般，流在上仿佛是一條小溪，還有那些血子呆過的家族裏麵都亮起了陣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