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她話,做了皮-條客,也如她所說,我這幅年輕的皮囊確實讓很多女人迷戀。
第一個女人送上門,然後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無數個,她們教會了我一切,讓我懂得如何攻破她們的防禦,如何解開她們的內.衣,如何讓她們在我的身下找到做女人的感覺……
所以,任何女人,到了我的手裏,她才明白做女人的樂趣。
而我,嚐試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之後,我開始迷戀,開始了我所謂的報複計劃。
直到現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隻要我看中的女人,我會用盡所有的能耐,把她弄上床,然後消失。
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在這一行,我已經做了半年了,早已經輕車熟路,我每天都會在十點出發,在橋邊拉客人,兩點之後,我就會離開,去找我的獵物。
她們可能是雞店的某個女人,也可能是某個酒吧裏出來花錢買醉的女人。
就像昨晚那個女人,就是我在少陵路的MUSE酒吧撿的,剛開始我跟她搭訕,她讓我滾,罵我屌絲。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她為什麼喝酒,她每喝一口酒,都會跟一個人發信息,上麵的備注是“寶貝”。
傻瓜也知道,這女人失戀了。
我去點了一瓶最烈的酒,我拿著酒杯,給她倒上,自己滿上,我說:
“如果暫時找不到方向,何不痛飲一杯,酒,會指引我們方向,沒有任何事情是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杯。”
我想,我應該去做個老師,要麼搞傳銷也行。
至少我忽悠到了女人,她一飲而盡,然後直接倒在了桌上。
酒會讓人麻痹,她醉了,痛苦也就停止了,隻是……
酒精麻痹了她的身體,而我……
進入了她的身體!
我走的時候女人還沒有醒,我隻是看了一眼就出了門,她的身體確實很讓人迷戀。
我好幾次都有跟她發生第二次關係的衝動,但我克製住了。
我的腦海裏出現那個女人跟我好哥們上床的畫麵,還有我家裏住著的那個狐狸精。
我對女人,又充滿了憎恨。
但是,每一次帶女人回來,我都會在她們沒有醒來之前離開,偶爾我的心裏也會內疚。
其實傷我的隻是兩個女人而已,我卻報複所有女人。
我想好好做事情,找一個堂堂正正體麵的工作,但我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我忘不掉那些傷痛,如同我對那個女人說的話一樣,我也每天用酒精麻醉著自己。
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而我所處在的環境更讓我無法自拔。
那些雞店接觸過我的女人,都想跟我發生關係,作為一個男人,我沒有辦法拒絕,更沒有理由拒絕。
記得有一次,我問過其中一個女人,我問她:
為什麼要這般作踐自己?
她們每個人都有故事,有的是無奈,被人騙了,手裏有把柄在雞頭的手裏,脫不開身。
久而久之,也習慣了,加上這一行來錢快,不需要付出什麼,隻需要衣服一脫,雙腿一開,眼睛一閉,錢到手了。
人性的弱點也出來了,懶惰,麻木……
而有的女人也因為家裏人生病,走投無路才出來賣,她們的內心是幹淨的,隻是這個社會,變得複雜,肮髒了。
在她們的身上,我看到了所謂的現實。
就像她們說的,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每天就是不同年齡的男人,不同的大小長短粗細進進出出而已。
她們說的風淡雲輕,我卻又在她們眼裏看到了悲傷與無奈。
誰不想好好做人呢?一切,都有罪魁禍首,我們都隻不過是被傷到走投無路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