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夏柳終於買了兩台手機,並非是愛瘋爸代,也不是菲爾普斯防水機,隻是華夏國內生產的普通機型。外形一般,價格也不貴,但是挺實用的。
他送給雷軍一台,雷軍本來死活不收的,直到夏柳恐嚇他不收下就是不給他這個老大麵子。
傍晚,夏柳帶著雷軍抵達夜殿酒吧,水牛一臉諂笑站在門口。
“夏柳,你這位哥們的工作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同樣是保安工作,非常輕鬆的,就是工作地點沒能跟你在一起。”
如今見到夏柳,水牛老大仿若見了親爹一般。在鄭經理的再三點撥下,他這才懂得,這位年輕人根本不是他可以仰望的存在。
在整個江南市,能被七爺賞識的人本就寥寥無幾,而能被七爺非常在意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鄭經理告訴水牛,七爺雖然人在外地,卻已經打了三次電話詢問夏柳的情況,但凡隻要長點心的,都能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份重視。
雷軍被水牛帶到跟夜殿僅僅隔了一條街的另一家酒吧——紅磨坊。
這是一家真正意義上的平民酒吧,消費並不算貴,一個晚上花個上千塊就能在裏麵樂翻天。
也正因為如此,紅磨坊裏麵的秩序要比夜殿混亂得多,幾乎每個晚上裏麵總要發生一兩次打架事件。這裏是小混混們的天堂。
花錢夜殿,要爽紅磨坊,這句話仿佛就是整個江南市的一個定律。
水牛手下的大部分人手長期駐紮在紅磨坊,算是勉勉強強能夠鎮得住場子。
雖然雷軍對工作的要求並不高,但人家水牛老大發話了,在紅磨坊每個月的工資最少有三千塊,這讓在夜殿打雜的夏柳心裏一陣噓唏。
特麼的,越有錢的人就越摳,這話還真沒錯。
目送著雷軍離開後,夏柳回到夜殿。
跟往常一樣,他跟門口那兩個保安打招呼,“李哥,陳哥,昨晚你們兩個賺了多少泊車費啊?”
有點兒奇怪,今天兩位保安的態度並不像前幾天那麼熱情,雖然勉強帶著笑容,可夏柳總感覺他們的眼神似乎帶著異樣的東西。
打卡上班,今天又是混日子的一天。
夏柳在吧台坐下,調酒師一臉神秘兮兮的湊上來,盯著夏柳陰晴不定的看了好幾眼,欲言又止。
“靠,今天大夥都是怎麼了?”
保安是這樣,調酒師也這樣,就連剛剛還有好幾個服務員都在夏柳身後竊竊私語著什麼。
調酒師訕訕一笑,道:“夏柳,我問你個事兒哦,你可不能生氣。”
“廢話少說,趕緊問吧。我又不是娘們,沒那麼多愁善感。”夏柳沒好氣回答,伸手灌了一口“烈焰焚燒”。
不得不說,那些有錢人喜歡夜殿這樣的酒吧是沒錯的,這裏調製出的“烈焰焚燒”最為正宗。喝起來的時候舒暢順滑,直到入了肚子才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灼熱,個中滋味妙不可言。
一杯這樣的酒,標價128,跟什麼瓊漿玉露似的。
即便是擁有黃金信用卡,夏柳仍舊覺得這酒是喝不起的,所以沒事的時候他就往吧台跑,每每都能蹭上幾杯。
調酒師探了探腦袋,突然就壓低聲音,好似要跟夏柳探討什麼國家興亡的大事一般,表情看起來很是糾結。
“夏柳,我問你,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對那胖女人獻身了。林副經理說你們還跳脫衣舞呢,那女的準備包、養你嗎?一個月給多少錢啊?”
臥槽!夏柳當場愣了,突然就覺察到這半輩子的清白毀於一旦。
“說好了不生氣哦。對了,那胖女人最後不是還給你一張卡嗎?那裏麵有多少錢來著?”
好奇心驅使調酒師追問連連,夏柳臉上欲哭無淚。
難怪今天所有人的表情都那麼不對勁呢,敢情他們都當自己是傍上富婆的鴨子。
“三十萬!”夏柳一臉木訥的回答道,心想著難道在酒吧裏跳脫衣舞的,就不能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嗎?
“臥槽,三十萬!一個月就有這麼多,夏柳你這下發達了。”
“你知道嗎,在這裏幹服務員的,有多少是希望有朝一日有錢人看上,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就你這價格,比前一陣子那個男服務員要翻了三倍啊。”
“是啊,那家夥可慘了,一個晚上被活生生折騰了將近十遍,而且還是捆綁玩法,第二天都住院了。對了,夏柳,那個胖女人胃口大不大?”
突然之間,其他的調酒師都圍了上來,一陣嘰裏呱啦的討論。夏柳分明還看到遠遠的酒吧角落,一幫女服務員正滿臉鄙視瞪過來。
這下,夏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說女人一胖,需求就漲,我猜她的胃口肯定大得很。不過好在咱們夏柳也是精、蟲上腦的年紀,兩人應該是旗鼓相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