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軍如此未雨綢繆,青青心裏頭隻有崇拜的份兒。倒是葉知非眼皮子一抖,笑道:“好哇表哥,看來你是謀定而後動啊!要是這麼玩兒還沒事兒,那可就太爽了!不行不行,以後你真的要是禍害誰,一定要喊著我。踩了人還沒後顧之憂,一想就樂啊,哈哈哈!”
易軍笑了笑,估計觀察著形勢也差不多了,於是撥通了趙天遠剛才給他的號碼:“喂您好,是賈叔嗎?我是葉家的易軍,就是那個剛剛……”
“哦,我知道,驕陽兄的那個小子!”賈軍長笑道,似乎心情很不錯。“回頭咱爺倆認識認識,哪天有時間了我打你這個電話。”
易軍笑著答應了下來,隨後說道:“其實,我有件事要對賈叔說一聲。現在您的兵砸了天上宮闕,引發的動靜太大。唔,我是湊巧路過這裏,剛好……”
“湊巧個屁,明說去看熱鬧就是了。”賈軍長貌似大老粗,但實際上聰明的很。要真是個沒腦子的,如何統禦十萬精銳大軍。“我知道,這事兒有點大。不過也就是給點處分什麼的,沒啥大不了的。”
但是實際上,賈軍長心裏頭的估測,比這個結果嚴重。隻不過他是個直性子,而且又很寵溺把兄弟留下的那個閨女,所以今天做事才更加的猛烈。另外,上次他被段天和等人砸了場子,使得他在圈子裏也很難混,都覺得他這個猛人竟然被人給陰了。這種看法積累多了,會影響他營造幾十年的廝殺漢形象。
要知道,這個蠻不講理的廝殺漢形象,正是他跟各大勢力鬥爭的最佳防護衣。很多時候事情鬧得不小,最高領導層都覺得他本來就是粗魯人,所以哈哈一笑也就作罷了。而那些事要是放在別的將軍身上,恐怕早就被撤職了。
所以,別人打過來,他必須打回去。不然的話,他這個滾刀肉的威風就沒了,以後也不好混。
但是他也知道,段家的實力不小。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故意把楊夕照給放了一馬。因為他知道,招惹一個段家就夠頭疼了,要是再同時麵對楊家的話,他這次恐怕就要玩兒砸了。
易軍一聽,笑了笑說:“賈叔藝高人膽大,這是必然的。不過段家也是條窮凶極惡的瘋狗,見人就咬,最好還是防備一下。”
“砸都砸了,無非就是接著打嘴皮官司罷了,還怎麼防備。”賈軍長雖然覺得沒別的路子,但還是不由得問了一句,因為他隱約覺得葉家這個小子有點不一般。
易軍笑著嘀咕了幾句,頓時讓電話那邊的賈軍長眼睛一亮,哈哈大笑的聲音顯示出了他現在極度歡暢的心情:“好小子,行啊!改天你到我這裏來一趟,咱們爺倆認識認識!真**典型的狗頭軍師啊,跟葉驕陽當年一個德行,老子身邊就缺一個這麼缺德的師爺,哈哈哈!”
易軍頭大,心道還有這麼誇獎別人的?
而一旁的葉知非更覺得有意思,兩眼冒光的說:“表哥,我知道你為啥發展這麼快了,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壞’字兒,壞到了骨頭縫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