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一看她那下意識的動作,就知道她肯定有些不好說的原因。
但是,易軍也知道自己不便繼續問,除非瑪納公主自己願意說。
當第二枚石子兒帶出的波瀾已經漸漸平複了,瑪納公主自己心中的起伏似乎也漸漸平息。或許想一吐為快,或許也覺得易軍反正知道的夠多了,不介意讓他多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
於是,她緩緩的說:“我和他,一年到頭本就沒有幾次夫*妻生活的。有時候在安全期,而且他本人在那方麵似乎……似乎也有點什麼問題,總之兩三年沒受孕也不奇怪。”
易軍愣了:“怎麼會這樣?!要說他是個性*冷淡或許還能解釋,可他明明不是!你瞧他在三公主身上那種德行,一看就是個急色鬼……呃,對不起……”
易軍也覺得說這個話題確實蛋疼,但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
而瑪納公主也搖頭,苦笑說:“是呀,以前我也以為他是性*冷淡。一年聊聊幾次生活,每次……很短就算完了。不過考慮到一個男人的自尊和臉麵,我從沒說過他,而且很同情他。可是昨天聽了那錄音才知道,他哪是一個冷淡的?他欲求高的很,一次不夠還……還兩次,而且每次都……都比家裏持久的多!要說冷淡,他隻是對我一個人冷淡……我究竟怎麼了,難道就讓一個男人這麼討厭嗎?我不是什麼天生麗質,但也不比我三妹長得醜吧……真無法理解了。”
說道這個,瑪納公主確實夠上火的。自家老公一直沒精打采的,原來不是真的,隻有麵對她的時候才會這樣!這也太打擊一個女人的自尊心了吧?!
但是,易軍卻從中聽出了一個極其驚人的事實——米猜駙馬在三公主肚皮上每次折騰五分鍾,竟然比他“家裏持久的多”?
我靠!那他在家裏的時候,得多急促、多幹淨利索啊!
今天的這種話題,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的討論限度。要不是瑪納公主實在憋得過火了,熬了幾年發現熬錯了而一肚子委屈,估計打死她也羞於說出來。
易軍不由得撓了撓頭,尷尬的說:“公主,您的要求實在是……太低了。就他那五分鍾的‘快槍手’,跟‘持久’二字還扯不上多大關係吧……咳咳……”
瑪納公主也一愣,傻傻的問:“那多長才算?”
“這也沒定論吧,但,”易軍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一個年輕少婦解釋這個了,不過他覺得這個少婦夠單純的,也夠可憐的,“反正……他兩次加起來也隻能算是‘正常’。總之他在家裏的表現……實在夠嗆……他不會是有心理障礙吧。”
“心理障礙?”瑪納公主更不懂這個。
不過瑪納公主也覺得,現在討論的話題尺度太大了,於是不再繼續說了。臉微微的一紅,好在深夜之中對方看不清楚吧?還好是在夜裏。
但是,她不知道身邊這位是個夜視眼。易軍看她不說話了,不經意的扭頭一瞧,頓時看到了一張紅紅的臉蛋兒,宛如朝霞。
於是易軍也不再說了,心道哥還不至於在這荒郊野外的,給一個寂寞少婦當青春*期教育的啟蒙老師吧?不過,這個漂亮少婦也確實夠可憐的,說是結婚兩三年了,恐怕這輩子都還都不知道男人究竟是啥滋味兒。
事實上,瑪納公主確實太單純了。王室的教育很嚴格,她婚前接觸的這一類東西很少。而且剛結婚之後的那段時間,她更有些不明所以。以至於真正的禍根,從那時候就已經種下了。
大婚當夜,米猜也緊張兮兮的上陣,畢竟麵對的是一位公主,而且極有可能是未來的泰邦女王!結果還沒步入正題就繳械投降了。這一次,就已經讓他非常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