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情勢比自己想象中還糟糕,居然是身處青樓,還是被下了春.藥!
隻因為她開始有了些許反應。
怎麼辦?
看記憶中那王公子雖然紈絝,卻也是有三階人境念力的人,她哪怕砸碎這房間的鏡子用來自衛,也傷不了那人分毫。
想到此,安木槿心中浮現出深深的無力感,那麼的挫敗,她的人生中從來都是戰無不勝,真的要認輸嗎?
碰地一聲,宣判死刑般,門被大力推開。
屋內光線較暗,又掛著重重紅色紗帳,悚然射進的熾烈白光,讓安木槿眼前一暗。
待回過神來,自己已被人握住手腕,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猥瑣的肥臉,兩隻賊眼,軲轆軲轆地直轉,就差留下口水了。
“放手……”
安木槿一聲怒喝,因為被下了藥,這聲音聽起來不僅沒有怒意,反而軟綿綿地勾人。
“小美人,別害羞。”
王胖子聽得渾身一顫,肥肉一顛一顛,順著玉藕般的臂膀往上摸。
摸得安木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惡心得想吐。
真的要這般任人宰割,侮辱嗎,安木槿發現,隨著王胖子的手,她渾身不隻是最初的虛軟竟然變得動憚不得。
安木槿心中又急又恨,恨不得將這胖子丟進油鍋裏的炸,但此刻她卻無能為力地躺在地上被人猥褻,那種被動的滋味太不好受。
隨著那雙疊著肥厚脂肪的大手,摸上挺翹的紅唇,一向自信堅強的安木槿心中壁壘陡然塌陷,漫天委屈湧向心頭,心尖一痛,一口腥甜湧上喉嚨,淚水隨之滾落。
王胖子看她哭得又嬌又美又慘,也不急著行那事,將手指頭伸入安木槿嘴中,想要模仿交合的姿勢來回抽.插,從心理上徹底征服這個肖想已久的美人。
春.藥還沒發作,等到發作了,貞潔烈女也得變成淫.蕩.婦人,到時候,想到此,王胖子的目光愈發淫邪……
安木槿強忍住淚意,憑著極大的意誌,在口間聚集起一絲力氣,趁著王胖子的手伸入口中,一舉咬在關節處,脆弱的關節嘎嘣一聲,竟然被安木槿咬得碎裂開來!
王胖子痛得一聲驚呼,揚起一巴掌向安木槿臉上揮去。
巴掌還未落下,一支金光凝成的小箭穿透王胖子掌心,將他死死釘在地板上。
王胖子嚇得腦子裏轟然一響,隨即大呼救命,嘴巴一張,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隻見紅色紗帳被無形清風吹得飄飄逸逸打轉,一陣清冽的梅香撲鼻而來。
紗帳落回原處,身披黑色長袍,垂落一頭黑色長發的俊逸男子憑空出現在房屋中央。
“咦……”
男子發出一聲輕呼,被無力躺在地上的安木槿驚豔不已,她平身閱人無數,送上門的美女不知凡幾,卻從沒見過一個美人像眼前這般。
氣質淡雅,人似天邊皎月般散發柔和潔淨的淡淡光芒,氣質清豔出塵更勝仙人,但一襲紅紗裹身勾出玲瓏身段,平添無限嫵媚妖嬈,兩種不同的氣質在她身上結合,卻一點也不矛盾,直勾得男人為其瘋狂。中了那麼久的合歡散,一雙眼睛卻依然澄靜清明。
就連王胖子都要承認,今日的安木槿比他往日所見還要美上十倍,氣質更是天上地下。
但男子長居高位,一身貴氣天成,短暫驚豔後很快回過神來。
他一把撈起地上美人的腰,感受到紅衣美人的腰身不盈一握,就算隔著紅紗他仍能感受出腰上肌膚的細膩光滑。
男子一向禁欲,不諳情事,但此時卻被安木槿勾得無師自通般耳語道:“你幫我掩護!”
隨著男子話音一落,安木槿被禁錮的身體很快鬆快開來,春.藥終於發作最大效用,一絲絲瘙癢從脊椎處漫向全身,心裏空虛得就像被羽毛刷過,她忍不住靠近男子的身體,將臉埋進男人懷裏。
“好……嗯啊……”一絲呻吟泄出喉嚨。
甜美嗓音,如陳年佳釀,令人沉醉。
男子的手撫摸上安木槿光滑如絲綢的長發,隻覺得眼前的少女是地獄爬出來的魔,要引誘他墜入無間地獄,心裏默念著清心訣,俊逸非凡的臉上覆著一層寒冰,道:“做得很好,再像一點?”
再像一點?安木槿雙頰被春.藥燒得迷迷糊糊,一雙眸子也蒙上了水色,身體裏有火在燃燒,隻有緊緊貼近男子時才得到一絲緩解。
男子清脆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撥動她的心弦,讓她忍不住向男子靠得更近,一雙又細又長的玉腿盤上男子精瘦的腰身,雙手掛在男子脖子上,嗚嗚咽咽地蹭。
噔噔噠噠,遠處響起敲門聲,隨即響起一道男人禮貌而又焦急地聲音:“打擾了,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俊美的男人,看到有百兩黃金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