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文嬌在山裏移動的時候像一隻貓,輕盈靈活。她往前走了幾百米後,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身體瞬間蹲了下去。
前麵的草地裏傳來了一聲動靜,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淩文嬌蹲下去的反應其實是習慣性的,這是她在原始森林裏的死亡訓練裏練出來的反應習慣。
雖然這裏不是以前那個她們幾十個人撕殺最終隻能活下來五個人的森林,她需要注意的隻有那些自然中的殺·手,而不是那些互相埋伏的殺·手。
隻是這裏是山外圍,除了些毒蟲蛇蟻什麼的,也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了。
蹲了一會兒後,那聲音慢慢的走遠了。
淩文嬌站了起來,繼續朝著山裏深處走去。
走了一整,黑前她終於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這裏是一個瀑布邊上,有一個山洞。她進了山洞後,簡單的做了個清潔,接著又砍了一些草進來鋪一地。
因為她今晚是要在這裏睡過夜的。
白她一直走山路,翻山越嶺,走了至少二十公裏,而且還是爬山。
雙腿又酸又沉,腳底也磨紅了。好在她走路的時候,用了特殊的方式,而且也調節了力度。
因為她穿的是布鞋,鞋底原本就不太適合久磨,如果不控製腳下的力道和平衡的話,很快就會把這雙鞋報廢了。
在山裏行走有一個目的性,還能從多變的地型來進行鍛煉全身的運動神經,尤其是對雙腿來,這可比她在學校操場的跑道上來要更實用。
這個山洞是她前世某一次和村裏的其他女孩子上山的時候,她迷路了,誤打誤撞才來到了這裏。
所以回來後,淩文嬌就打算用這個地方,做她往後的秘密訓練基地。
弄幹淨了山洞後,她在洞門口燒了一團火,將白在山路上看到的一種草架在火堆上烘著。
接著她拿著早上做出來的那把弓朝著瀑布的水潭走了過去,太陽已經下山了,不過光線還沒有黑下來。
水潭不算很大,但是卻有點深。好在水很清澈,除了瀑布那裏的水流擊落處打著水花,其他地方都能看到水底下的情況。
她把箭搭在弓弦上,沒有拉開。不過箭尖卻指著水下,靜靜的站在那裏不動。
她的雙眼靜靜的盯著水下動靜,眼底一陣陣流光閃爍著。
保護著一個動作過了十幾分鍾後,她突然拉開了弓對著水中一放。
“噗——”木箭化成了一道箭影飛入疾射入水中。
“咕嚕——”很快,水下一翻,就看到那支木箭穿透了一條三指寬的魚在水下掙紮著。
過了一會兒,它的動作就平息了下來,在水中浮浮沉沉,最後浮到了水麵上。
淩文嬌下水將魚撿了上來,雖然不夠大,但是微微能填點肚子。而且還有她早上代的木薯,加上一個烤木薯也夠了。
雖然她今消耗了很大的體能,其實更應該吃肉才行……
不過今就先這樣,明再弄點肉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