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雲一手裏握著靈元玉正是為了時刻補充真元,從夏元朝留在腦海裏的記憶看來,這門法術需要的真元很多,他的真元是遠遠不夠的。隻見他真元補充完畢以後立刻開始施法,隨著他的咒語念起,那金色的木牌又飄浮在空中,不停的抖動起來,而木牌上的那金倪獸居然開始動起來,仿佛要掙脫什麼束縛。頭武天雲的真元像流水一樣的快速消失,還好有靈元玉源源不斷的提供,否則的話根本支持不到咒語念完。隨著咒語結束,那木牌上的金倪獸一下子從木牌裏跳了出來撲進了金倪獸的頭顱,而金倪獸不閃不避似乎還很高興。整個木牌一下子就碎成了無數粉末,而那金倪獸似乎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不停的在地上打滾,哀嚎。武天雲立即全力運轉功法,不停的逼出精血凝聚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符號,隨後一聲:“疾!”那符號變飛進了金倪獸的頭顱,金倪獸變得更加狂暴,吼聲幾乎快要把幻陣給震塌了,而武天雲和王誌則是全力運轉真元化解。過了片刻,那金倪獸停了下來,變得神情萎靡,有氣無力的。武天雲打開馭獸袋,將袋口對準了金倪獸,念了兩句咒語,叫聲:“收!”那袋子裏射出一道光芒,將金倪獸罩住,金倪獸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間就被吸了進去。武天雲將四麵的陣旗收了回來,連同靈元玉放進了乾坤袋中,兩個乾坤袋和一個馭獸袋放在身上,然後對王誌說到:“我們快點下山吧,路上慢慢說。”
一路上王誌聽了武天雲的描述,連呼驚奇。原來夏元朝有一個徒弟叫段無畏,因為犯錯受到了重罰,那段無畏心中不服,一時膽大竟然偷了門的數件重寶,反叛師門,夏元朝派徒弟去抓他,反而被他給殺了。最後不得已夏元朝親自出馬,而段無畏則已經逃了摩羅州,拜了一位大魔頭為師,有了大靠山,段無畏更加肆無忌憚。即使夏元朝追來了也是囂張跋扈,絲毫不見他將什麼師徒之禮。夏元朝大怒,一場大戰將那魔頭殺了,段無畏攜帶重寶逃到了小靈州,這裏修仙者稀少,便於隱藏行跡。
夏元朝花了十幾年的功夫才將他找到,那段無畏早就安排了好了應付的毒計,先是騙夏元朝說自己十分後悔,正準備回師門謝罪,隻不過因為門中寶物藏得嚴實,一時之間取不出來,才耽擱了。而經過這些年夏元朝早就看清楚了段無畏的本質,怎麼可能信他,但寶物確實不是在他身上,於是叫段無畏帶他到藏寶的地方,他要親自去取,誰知道段無畏竟然將他引到了兩頭成年金倪獸的老巢裏,而且其中那頭雄獸已經修煉到了煉虛期。
那雄獸一見夏元朝就舍命的攻擊,雌獸懷上有身孕,沒有出手,卻也是怒吼連連。夏元朝和那雄獸鬥得兩拜俱傷,這時候段無畏才出手,用門中的重寶擊殺了那頭雄獸,原來他果真見這幾件寶物藏在了這金倪獸的老巢下麵。當他在小靈州發現了兩頭金倪獸時就心生了一條毒計,他先趁二獸不在的時候將寶物藏在他們的老巢下麵,然後利用留下來的一件寶物“千麵霓裳”化成夏元朝的樣子趁雄獸不在擊傷雌獸,但走的時候卻又故意讓雄獸看見樣貌身材,那千麵霓裳是由五仙觀主鎮元大仙親自煉製的寶物,具有擬化萬物的神效,連真元波動亦可以改變得一模一樣,是夏元朝立有大功才被賞賜的,段無畏能偷到其他重寶也是靠這見千麵霓裳。果然那雄獸暴怒之下根本沒有細查,認定傷害雌獸的是夏元朝。否則以煉虛期的強大元神,就算看不穿段無畏的本來麵貌,但也能察覺出這人是假冒的。所以段無畏一見夏元朝來了就立刻將他引到了二獸的所在,引得一人一獸大打出手,他好漁翁得利,夏元朝被金倪俊獸打得隻剩一口氣了。
段無畏當即得意洋洋的說出了自己的計策,雌獸悲痛萬分,不顧身孕攻擊段無畏,但她重傷剛愈,又有孕在身,哪裏是身懷重寶的段無畏的對手。眼看雌獸也要命喪段無畏之手,夏元朝提起最後一口將雌獸救了下來,逃了人跡罕至的巫婁山,早早的開辟出了這樣一個簡陋的洞府做為自己的坐化之地。那雌獸產下這個小金倪獸之後也死了。夏元朝將剛出生的幼獸的一縷精魂提了出來,困在裏木牌之上,放進了自己的乾坤袋裏,在外麵放了一把天龍劍,這是他早年用過的一把金屬性的極品飛劍,是想讓小金倪獸煉化裏麵的銳金之氣。而夏元朝也故意沒有沒有設置禁製幻陣,一來他已油盡燈枯,二來以免有靈氣波動會讓修仙界的人察覺。做完這一切他將自己封印在石櫃裏就散功身亡了,隻剩下一縷元神等待解開封印的有緣人。而這一切都是他元神消散之前印在武天雲的腦海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