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為人極為低調,而且懂得節儉,所以他居住的地方竟然也是一個老城區的老房子,不過八十平米左右。
當貓哥開車送楚暮來到張老的小區之後,這個小區已經停了很多車,而且清一色的豪車,最差也都是奧迪奔馳之流,和這些車比起來,貓哥的微型麵包車顯得最差。
“貓哥,你回去吧,不用等我!”楚暮知會了貓哥一聲,之後直接走進樓梯裏麵,然後來到了二樓。
二樓的房門敞開著,裏麵已經站滿了人,楚暮發現了齊文順,便朝著齊文順走了過去。
齊文順看到楚暮來了之後了,臉色頓時一喜,連忙走上前去恭敬的出聲:“楚老師,您來了。”
“怎麼會這麼多人?”楚暮有些吃驚,這屋子裏麵站著形形色色的人,有穿著西服革履的,有穿著中山裝的一些老者,還有幾個穿著戎裝的將軍,那肩章的花色一看,都有些震驚。
竟然清一色的少將軍銜,最差的也有上校。
這些都是軍隊的人,而西裝革履的是整個漢陽市乃至於外市的官員和商人,至於那些中山裝的就是其他行業的精英了。
“張老的弟子們,太多了,數不過來!”齊文順苦澀一笑,就是這些弟子門生險些將他給撕了,都太可怕了。
“這老頭兒,當真可怕。”楚暮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怪不得都這麼尊敬他,原來這老頭兒有這麼大能量啊,這齊文順心裏指不定緊張到什麼程度了。
這要是張老出什麼事,恐怕張老的這些得意門生都能夠把他給殺了。
不過齊文順是修仙者,大不了齊文順出手殺了這些人,可這樣也會受到整個漢陽市修仙聯盟的懲罰。
“隨我來!”齊文順說著,帶著楚暮從中間的縫隙處擠了進去,然後走進張老的房間,房間裏麵站著兩個上位者氣息的中年男子,看著打扮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漢陽市的一號和二號,這兩位大佬親自來了。
兩個大佬站在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老頭兒,臉色冷峻,而床頭的另一邊則是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老頭兒鬢角發白,嘴唇都開始顫抖。
“父親,您挺住,我已經派人去請周先生了!”老者說著,握緊了張老冰冷蒼老的手,以此顯示他的緊張。
齊文順看到這三位,臉色有些沉重,這三位中的任何一個都招惹不起啊。
楚暮卻是看著那個略微高個子的一號微微發愣,這人和穀陽長得很是相似,不出意外就是穀陽的父親,也是整個漢陽市的一把手穀來了。
而緊隨穀來身後的便是二號林軍。
“讓一讓,三位,這是楚老師,能否讓楚老師給張老看一看病?”齊文順硬著頭皮也拉著楚暮走進來,齊文順抱拳湊到三個身前出聲。
聞言,不僅外麵的人目光一怒,就是坐在椅子上的老頭兒也都憤怒之極:“胡鬧,齊文順,這一切都是你闖的禍,今天我父親要是醒不過來,我饒不了你!”
“就是,齊文順,你期盼張老醒來吧,不然你這個新聞部主任也別幹了!”
屋外大廳中,一個穿著西服的胖男人怒叱一聲,他更加的緊張,齊文順可是電視台的領導,而他就是電視台的台長,今天這事可真是鬧大了。
一旦張老有意外,他都脫不了幹係了。
今天幾乎整個漢陽市以及外市有權有勢的都趕來了,一個也沒耽誤。
“滾出去!”二號沉聲一喝,瞪了眼齊文順。
“楚老師?”倒是穀陽眼前一亮,他好幾次聽過自己的兒子穀陽提過楚老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個。
齊文順麵色泛苦,然後衝著楚暮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來是不行了,這些人明顯信不過他了。
畢竟保健酒是他送的,也是他讓張老喝的,這樣一來自然罪責都是他的了。
楚暮示意齊文順先走出去,走出來之後,客廳的這些官員商人乃至於這幾個戎裝的將軍都怒目瞪著齊文順,自然順便也瞪著楚暮。
楚暮算是又一次躺槍了。
“你把保健酒拿來,我看看!”楚暮嘀咕一聲示意齊文順,齊文順猛然的拍著腦門,是啊,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一茬,肯定是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