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謙的護短雲丹南也算是見識了,想起這小子從小到大也就為了兩個女人違背過自己的話,一個是蘇清顏,那時候牧雲謙還在讀大學,雲丹南當他年少不懂事。
但是經過那個女人之後成熟了許多,甚至可以一手掌握牧家命脈的他竟然還是栽在了楚溪苑這個小丫頭手上,真是意想不到。
是她教導無方,還是這個楚溪苑有異樣的魅力,雲丹南想要知道,所以才會提出給楚溪苑一個機會。
可是這才一天,這個死丫頭就給自己天了那麼多麻煩,她一點楚溪苑的額好都看不到,直到她發現自己終於不嫌棄她泡的茶,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怎麼說,那種笑容是雲丹南這輩子都很少見到的笑容。
她一輩子活得循規蹈矩,生出牧雲謙的父親之後也是按照最嚴格的家訓教育他長大,自然牧雲謙也不例外,所以包括自己,牧雲謙的父親以及牧雲謙,從小都被沉重地家規壓製著,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子純真無邪的笑容。
或許曾經的牧雲謙有過,與那個叫蘇清顏的在一起的時候她確實看到牧雲謙非常開心,可是她不允許,就這麼活生生的拆散了他們,想不到多年之後會發生一樣的事,甚至變本加厲,對待一切事物幾乎已經不抱感情處理的牧雲謙,竟然還能那樣對著楚溪苑笑。
她端著茶杯看著兩人對視的笑容不禁出了神,還是下人提醒才恍然醒來,尷尬地又喝了口茶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
“南女士,你覺得怎麼樣?”楚溪苑興奮地問她。
“怎麼樣?你自己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雖然她的態度很差,但是沒想到雲丹南會說出類似邀請自己的話,楚溪苑開心地與牧雲謙一起坐下,然後倒了兩杯茶都與雲丹南一起喝了起來。
沒有想到雲丹南竟然會鬆口,其中一個觀察許久的下人默默隱去身影,來到沒有人的地方將這件事報告給了齊妍姍。
“什麼?南女士笑眯眯地讓楚溪苑一起坐下陪自己喝茶?”
經過轉達的描述已經有些添油加醋,但是大致意思就是那樣,雲丹南似乎並沒有非常排斥楚溪苑,再這麼下去一定會讓她接受楚溪苑就是牧家兒媳婦的。
“該死的楚溪苑,我一定不能讓她得逞。”
齊妍姍恨得咬牙切齒,心想著要阻止楚溪苑繼續獲得雲丹南的青睞,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沒有計劃的時候她就想起於曼柔,趕緊給她打了個電話。
於曼柔聽見牧雲謙已經回到牧氏的消息非常失落,加上楚溪苑與雲丹南哪一碼事感覺到心煩意亂,她眼珠一轉正在想什麼壞主意,然後問到齊妍姍:“有什麼東西是南女士特別寶貝的嗎?”
“南女士特別寶貝的東西?”
齊妍姍回想了一下,忽然靈光乍現,想起確實有一樣東西是雲丹南非常寶貝的。
雲丹南有一塊漂亮的玉石,那是她死去的丈夫,也就是牧雲謙的祖父留下來的,牧雲謙的祖父死得早,那塊玉石也就成了他最重要的遺物,一直被雲丹南視若珍寶般的收藏。
有傳言,據說雲丹南每天都會將寶石拿出來看一看已做心安,如果那塊玉石被楚溪苑打碎的話,任憑之前有多少好感,雲丹南也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齊妍姍也是個急性子,與於曼柔討論出這麼一個計謀之後,第二天便風風火火趕到了牧家的本家。
雖然牧雲謙不想看見齊妍姍,也盡管他與楚溪苑已經領了證,,但是名義上齊妍姍才是他的未婚妻,來勢洶洶地來本家質問他也是情理之中。
確實齊妍姍再來之前於曼柔也跟她說了,現在她才是占著理的那個,所以隻管去本家質問牧雲謙或者讓雲丹南給自己一個交代們根本不用懼怕楚溪苑。
齊妍姍進門,看見雲丹南就大哭了起來,跑到她跟前哭哭啼啼地求討個說法:“奶奶,為什麼才過去那麼點時間,雲謙哥哥就跟那個楚溪苑領證了,這要讓我麵子往哪裏擱,又要讓牧家的麵子往哪裏擱啊!”
“好了好了你安靜一點。”
雲丹南有些受不住她這麼哭天喊地的,對齊妍姍有那麼一點點不耐煩,但是終究也沒有說她一句不是。
“我現在還在審核楚溪苑的階段,這不是還是觀望嗎。”
“奶奶你的意思是如果楚溪苑通過了你的審核就讓她做牧家的兒媳婦是嗎,那我怎麼辦,我與雲謙哥哥可是對外已經宣布過即將結婚的,這猛不丁的要我怎麼下得了台。”她擦了擦眼淚頗為委屈地繼續說道:“既然奶奶說了審核,那麼我與楚溪苑一起接受你您的審核,到底誰更合適做牧家將來的女主人,您看了再定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