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驚怖和震怒充斥了楚溪苑的大腦,她再也顧不得什麼,一手摟緊了男人的後頸讓他壓在自己身上,然後亮出一口尖牙,狠狠咬在他的肩膀。
“唔!”
男人悶哼一聲,迅速卡住了楚溪苑的下巴逼她鬆口,然後將她的兩手重新固定在頭頂。
楚溪苑氣喘籲籲,從口中的血腥味可以推斷,她已經在那人肩膀上留下了最近都好不了的牙印。
她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能撕下他身上的肉。
男人冷不防被咬,看著身下的楚溪苑,語氣也陰狠不少:“你咬我。”
楚溪苑咒罵:“我恨不得咬死你,是你殺死了施伯,你是殺人凶手!”
男人似乎是反應過來了,自己身上的那塊傷疤暴露了他的罪行。他捏著楚溪苑的下巴,說道:“反正我身上已經背了一條人命,不在乎多背一條,但你和那個糟老頭子不一樣。”
說著,他的手很是淫邪的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然後停在了她的胸口,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
“你也知道痛?”
他的手慢慢移開,專門挑她被鞭打過的地方落手。
沒一會兒,楚溪苑就被折磨得隻能喘氣了。
“你這個殺人犯……混蛋……”
“我混蛋,你又能好到哪裏?地契在我手上,你卻在我的地盤上建房子,好大的膽子啊。”
“那地契本來就是施伯要給我的!是你這個強盜……殺死了他……”
“地契在誰手上就是誰的,你不也鑽了匿名購買的這個空子辦假證嗎?”男人狎笑,“如果被人知道你的地契是假的,你的烏托邦還能建成嗎?”
“但是如果你拆穿,你殺人犯的罪行就會暴露!”
男人俯身,在她身上細細的吻:“為什麼你要跟我過不去呢?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楚溪苑,你跟了我,我幫你實現你的夢想……”
“惡心,滾開。”
男人的動作一頓,他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溪苑,然後臉色驟然變冷,一巴掌把她打得偏過臉。
楚溪苑細皮嫩肉,哪裏經得起這種摧殘?男人的力氣又大,比在窖房裏被打還要疼。
她臉頰一下子就腫的老高,嘴角的血也不受控製的流下來。
更不妙的是,男人那一巴掌扇得她腦袋猛的一暈,大概是之前在建材廠撞到汽車的腦震蕩後遺症也犯了。
她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身體也軟的沒了力氣。男人冷哼一聲,直接就掀開她的裙子,架起她的兩條腿。
聽見男人解皮帶的聲音,楚溪苑感受到了絕望。
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不自量力。
她以為隻要建成烏托邦,施伯和自己助人安居樂業的夢想就能實現,但現實哪有那麼順利?
這不是她第一次因為建房子的事情被打,如果她能活著離開這裏,大概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總覺得……
好痛苦。
她現在滿腦子隻剩下了一個人。
牧雲謙。
如果她在人工島上那晚能坐上牧雲謙的車,今日之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牧雲謙……”
在最害怕的時候,她帶著哭腔喊出了他的名字。
男人的動作一頓,旋即怒不可遏。
“賤人!”
他咒罵一聲,抽出皮帶,把楚溪苑翻過身,將她兩手再次束在身後,然後順手抽了床邊像是綁簾子的皮繩,狠狠的抽在楚溪苑背上。
“嗚……”
這個殺人犯會因為聽到牧雲謙的名字而生氣。
那她偏要叫。
“牧雲謙……”
“閉嘴!”男人的聲音猛地一粗,楚溪苑更加覺得似曾相識。
但那男人很快就恢複了原來的怪異聲線,手上也更加用力的抽她:“不許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
“牧雲謙!牧雲謙!”
楚溪苑也是豁出去了,這個凶手現在對她應該是有一點意思的,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就去死,楚溪苑就是掐準這一點,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他。
“牧雲謙!”
男人怒極,皮繩落在楚溪苑身上,每打一下揚起來,就會有新的血跡浸出絲質襯裙。
楚溪苑的力氣有限,終於說不出話來了,男人也丟下皮繩,重新壓在她身上:“叫啊,怎麼不叫了?”
“……”楚溪苑險些被他壓的斷氣。
男人掰過她的臉,近乎狂亂的吻她的唇,楚溪苑十分嫌惡,想要掙脫,幾乎把脖子扭斷。
就在男人再一次要掀她裙子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boss!有人來了!人數還不少,我們必須立即撤!”
男人直起身,罵了一句,看到床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楚溪苑,他有些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