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玉不願意,在他身下抽泣。
戴世樂耐心有限,幾個巴掌下去,崔小玉隻能噙著眼淚,顫抖的解開了病號服……
回到家的時候,她幾乎丟了半條命。
剛剛流過產的身子被戴世樂碾壓過一遍又一遍,她疼得幾乎要死掉,但她還是喘著一口氣熬了下來。
戴世樂用自己的大衣把她包起來抱回家,時至半夜,崔家二老已經休息了,他們一路暢行無阻,戴世樂將她抱回房間,扔在床上。
看到他從抽屜裏拿出手銬的時候,崔小玉回光返照一般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跑,但戴世樂輕輕巧巧的就從背後鎖住了她的腰身,不顧她的掙紮,把她拷在床尾的柱子上。
“放開我……”她的哭聲很壓抑,“戴世樂,不要……”
戴世樂隻是想給這個敢逃跑的女人一點教訓,因此他並不顧及她的哀求,自顧自的洗澡去了。
可憐崔小玉被戴世樂淩虐,又擔心驚動父母,隻能一個人使勁兒,但手銬怎麼可能掙得開,她無能為力的掙紮一陣子,想起了戴世樂那惡毒的嘴臉,她死死的咬唇,後悔自己沒有聽爸爸媽媽的話。
他們說的沒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是好做的嗎?她沒有身份地位,也不是博學多聞的才女,嫁給戴世樂以後,唯一能夠依仗的之後他的寵愛。
一旦這寵愛變了味道,戴世樂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她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幫忙,沒有人能幫她……
她木然坐在地毯上,看著未著寸縷的身下慢慢淌出了紅白相間的濁液,眼淚掉了下來。
她能依靠的隻有自己了。
嫁進來之後,她承認自己太過被動,不管是受寵還是失寵。
戴世樂寵著她的時候,她不知道是為什麼,他折磨她的原因,她也不知道。
雖然她沒有能力和戴世樂抗衡,但從現在開始,她必須要想一想了,如何用自己今生的本錢,和戴世樂打一個勢均力敵的戰役。
戴世樂從浴室出來以後,見到崔小玉居然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因為手銬的緣故她脫不掉衣服,這時候,上衣堆在手銬那邊,和一絲不的她形成一種十分刺激的畫麵。
他明明剛泄過火,這時候又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這一次崔小玉沒有哭,她把一雙丹鳳眼眯成了媚眼,輕輕咬著他的肩膀,把眼淚咽回肚子裏。
戴世樂見她似乎是認命了,心情還算不錯,在她出聲懇求去浴室洗個澡的時候,他很痛快的打開了她的手銬。
崔小玉撐著身子走進浴室,關上門後,她的眼淚潸然落下。
坐在浴缸裏,她狠命的揉搓自己的皮膚,看著身下的血把浴缸裏的水染成淡淡的粉紅。
她再也不要被人欺侮,爸爸媽媽由她來保護。
這個仇,她一定會報。
楚溪苑一直憂心崔小玉,卻在次日聽到了她打過來的電話。
她接過電話語氣發急:“小玉,你怎麼樣了?昨天晚上他有沒有欺負你?”
崔小玉淡笑:“夫妻之間不就那麼點事嗎?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就這樣吧。”
楚溪苑聽得出他聲音還是很虛弱,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嗯,我爸媽都來了,中午在這裏吃了飯就要離開呢,我要先招待他們啦,有空我們再聯係。”
楚溪苑點點頭:“……好吧。”
就算有懷疑,她又能怎樣?
崔小玉到底是戴世樂的妻子,所有的證據也都建立在她願意指證的基礎上。
如果崔小玉認了命,那她也使不上勁兒了。
牧雲謙聞言也沒說什麼,隻是停下了調查的動作。
昨天晚上,他的人可是拍到了相當有意思的畫麵,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不過不出幾天,崔小玉就帶了謝禮,親自上門來拜訪了。
戴世樂也來了,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毫無心機,一個城府頗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牧雲謙不在,楚溪苑一個人接待。
他們這次來是專程為感謝楚溪苑在醫院裏照顧崔小玉來的,楚溪苑比崔小玉大兩歲,也都是“有家室”的,這時候和她之間也沒什麼隔閡。
楚溪苑看到崔小玉這次和戴世樂相處還算不錯,心中疑惑卻是隻增不減。
他們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感覺崔小玉有點變了。
以前的崔小玉不會像現在這樣待人接物有條不紊,她說話做事都會帶著一點孩子的稚氣,可現在,那種孩子氣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失去孩子的刺激,還是戴世樂的管教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