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醫者俠心】(1 / 2)

第二卷【醫者俠心】

46.竹簡

俠者為國為民。伸張正義,除暴安良。

俠是一種行為,也是一種理想,一種飽含著夢幻與榮光的意誌,無論於理是合是悖,無論於法是反是違,俠永遠固執著心中不變的追求。而這追求,是在呼天不靈時的替天行道,是在叫地不應時的代地執法,有所不為,有所必為,在執法不公正時,在合情不合理時,俠者驀然回首、橫空出世,代行著公平執法、救難救急的使命。

“俠文化”在漫漫的中華曆史上有著特殊而又舉足輕重的地位。特殊性在於俠是一種可以說是相當難以定義的東西,任何人在任何時間進行的一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行動皆可以稱之為“俠”。而說俠文化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並非妄言,俠文化可以說是伴隨著中華文明起起伏伏而又久經風雨,同時它也可以成為中華傳統文化的縮影的一部分。

在上一卷最後一章中白燁對著銅鏡說“殺人償命,善惡有別。”的時候他已經就不是那個思想單純,為人善良的青年了。是啊,如果世人都沒有俠心,如果這人間沒有了善人,那人類似乎便真的如同‘禽牲’了。

白燁明白了這一點,他便從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蛻變為一個有‘俠心’的人,一個有俠心的人,就是一個俠客。

而一個真正的俠客的所作所為,就是行俠仗義。

......

自從丁洪一家搬到了駱府之後,轉眼已過了半年有餘。白燁的身子骨也早就好的利索了,這日清晨,白燁照例早早的起床跑到花園裏練拳,這拳法便是丁洪教與他的,名喚【五禽戲】,相傳乃是東漢神醫華佗所創,據那丁洪所言,練習此拳能夠強身健體,祛病強身,更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白燁對此深信不疑,他從初時未練以前的‘兩擔之力’,半年後到現在已經有了‘四擔之力’了,雖然也不排除少年人還在長身體的說法,但這【五禽戲】確確實實的讓白燁感覺自己強壯了許多,由其是晚上......咳咳,此處掠過不提啊(會被查的。)

(在此解釋一下,所謂‘一擔之力’其實就是正常的挑一筐糧食的力氣。)

丁洪邁著鴨子步走過來,這白燁身子恢複的越好,他當然越高興,他丁家到了現在便隻剩下他這一棵獨苗,也沒幾個親近些的幫手,手下的門生們個個都消尖了腦袋想要頂下他,可自從他得了這個‘金龜婿’後,(其實就是他們家非要湊到人家的宅子裏),這一切便都不一樣了。

駱文湧死的早,白燁也還沒什麼城府,所以這駱府現在其實全都是丁洪和她太太說了算,他走到白燁跟前,隨手指點一二後,顛顛的出了門去,他這是要去他的醫館裏了。

白燁打完了一套,熱的渾身冒汗,他精赤著上身從水缸裏舀了一瓢清水澆在頭上,蘭馨正好從屋裏出來,盈盈道:“夫君,早飯好了,先吃飯吧。”

“誒!我這就去。”白燁應到。

丁洪原來的時候家中就有個廚娘,自從他們家搬到駱府以後,家中的仆從們也都一並跟來了。白燁夫妻二人也就和丁家同吃同住,兩家合做一家過日子,倒也沒有什麼糾紛,丁太太本名蔣靜香,人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脾氣也差些,但白燁倒是還沒見過她跟他們二人發過脾氣,倒是吵罵下人的時候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