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欣眼眶中的淚珠又不爭氣的滾落下來,她委屈自己的命為什麼會這麼苦?她勤勞懂事,讀書上進,今年即將高考,她的同學們此刻都在父母的百般嗬護下積極複習備考,而她卻還在為自己的大學學費拚命努力。
苦點累點她能忍受,她渴望進入夢寐已久的大學。林雨欣對父母沒有怨言,他們不是不疼她,隻是這些年家中發生了太多令人無奈的禍事,父親的重病花光了這個家庭所有的積蓄,兩個月前母親又意外摔傷,右腿骨折至今還不能正常走路。
生活的挫折沒有將她壓垮,但是這些本不相識的男人為什麼要欺負她一個女孩?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林雨欣接過酒瓶,仰頭往口中灌著苦澀的味道,長這麼大,林雨欣從來沒有喝過酒,她隻覺得從喉嚨一直到胃裏,都是苦辣,閉著的眼眸湧出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一顆顆的滴落在麵前光潔的玻璃茶幾上。
隻是高亢到扭曲的音樂聲中,又有誰能聽到那淚珠的啼哭?
林雨欣倔強的喝完最後一滴酒,強忍著胃裏酒液翻騰的難受,看了眼金虎說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林雨欣說著就站起身欲走,結果又被金虎的一個手下攔住了去路。
“這位大哥,我知道你是道上混的,相信你不會這麼言而無信吧?”林雨欣扭過頭凝視著金虎,鼓足勇氣大聲說道。
金虎放肆的笑起來,然後臉色一變的將旁邊地上的一箱啤酒拎起,往茶幾上一放,指著那十幾瓶啤酒對林雨欣嚷道:“老子是讓你把這個喝完,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你,你們欺負人!”
林雨欣因為喝酒變得酡紅的麵頰瞬間又蒼白了,一半是因為氣憤,一半是因為絕望。
她真的不是個能喝酒的女孩,剛才那一瓶啤酒已經讓她感到有些頭腦發暈,再喝非當場醉倒不可!
“我不會喝的!”
林雨欣突然語氣強硬了起來,她固然是個單純的女孩,但喝醉了會發生什麼事,她完全可以想得到。一些別有用心的男人總是故意的讓女孩子喝醉,然後卑鄙的毀人家清白,這種事林雨欣在網上和一些人的閑聊中,看到聽到的不止一次。
不可以喝醉,絕對不可以讓這些男人玷汙自己的清白!
林雨欣一咬牙,猛然拿起剛剛喝幹的酒瓶,雙手緊緊握著,嚷道:“讓我走,你們讓開!”
林雨欣的舉動沒有嚇到金虎那幫人,反而引起了他們一陣放肆的狂笑,有兩個男人更是吹起了刺耳又輕佻的口哨,就如同是一群狼看到看到了一隻想要反抗的小白兔,這讓他們感到既好笑又興奮。
金虎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嘲笑的衝她大喊:“想殺人啊?來啊——”
金虎逼得太近了,這讓林雨欣感到了無比驚恐的壓力,她瘋狂的大叫了一聲,閉著眼睛將手中的酒瓶掄了出去。
“哐!”
林雨欣知道自己砸中了什麼,慌張的睜開眼睛看去,酒瓶在金虎的腦袋上碎裂,玻璃渣落了一地。
“啊!”
林雨欣縮著肩膀,嚇得連忙扔掉了手中那小半截酒瓶,心跳砰砰加速,她在這一瞬間又後怕起來,要是真的把金虎打壞了,甚至打死了,那可怎麼辦?
沒有她想象中的鮮血滿麵,金虎也沒有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他低下頭陰冷的笑起來,伸手撣了撣殘留著頭發裏的玻璃渣,等他再抬起頭,目露凶光盯著林雨欣的時候,林雨欣看不去金虎有絲毫受傷的跡象,他似乎一點事都沒有!
沒想到這個流氓的腦袋這麼結實,林雨欣驚詫的愣住。
邪惡的魔掌抓住了她的衣領,一扯之下,襯衫的紐扣崩開,半邊衣服被撕爛,露出半邊粉色胸衣,白嫩傲人的酥胸呼之欲出。
金虎順手一推,林雨欣踉蹌著摔坐在後麵的沙發上,絕望的看到金虎淫猥的邪笑著向她走來,邊走邊解著腰上的皮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