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哥,一個酒鬼吹牛可信麼?”丁廣碩推著葉瑀從‘夜魔’club出來問道。
“沒聽說過酒後吐真言麼?像黑和尚這種嗜酒如命的人,而且急性子的人,很容易在醉酒後大腦麻痹的情況下套話。”葉瑀打了個哈欠說道,“如果等警察來問的話,黑和尚肯定產生反感和心裏抵觸,反而會適得其反,喏,剛才那家夥說的話都被我手機錄下來了。”
“你還真是老狐狸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你。”丁廣碩舉起大拇指對葉瑀說道。
“對了,剛才每種酒的價格我也記在手機裏,還有給酒保和那個學生妹的三百塊錢,回去後別忘了找你頭報銷。”葉瑀舉了舉手機說道。
“我靠,不隻是老狐狸,還是個錢串子。”丁廣碩推著葉瑀來到車前。
九龍大酒店,葉瑀和丁廣碩一身酒氣的站在雷愛國房間門口。
“我的媽呀,你們倆這是到哪喝的,進來進來。”雷愛國一聞葉瑀他們身上的酒氣說道。
“酒錢,還有酒保的小費,還有問路費一共九百塊錢。”葉瑀拿出手機裏記得賬單給雷愛國看。
“合著你們喝酒我報銷,這錢不給。”雷愛國看了看手機裏的記錄,直接拒絕。
“放心,不讓你白報銷,今兒這酒喝得值,我們打聽到了劉虎和潭水這兩個人所得罪的人和以前的很多事情。”葉瑀說著就拿過手機播放了黑和尚的錄音……
“哦,原來劉虎和潭水從初中就跟這個黑和尚混。”雷愛國聽完錄音後說道。
“劉虎這倆人,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燈,初中因為在鎮上的中學上學,他倆不想住校,就讓父母出錢在學校附近的平房區找了戶人家租住,就這樣結識了在平房區居住的黑和尚,而且經常是翹課不上學,跟黑和尚泡網吧。”丁廣碩躺在床上說道。
葉瑀接話道,“這倆人還跟著黑和尚砸別人店鋪收保護費,辱打小孩老人和乞丐,劫道初小學生。可以說是當時平房區的惡霸。”
“剛才錄音裏說,最近劉虎和潭水因為在向陽路的一家劉氏串串吃霸王餐,跟那家老板發生爭執,砸爛他家很多東西,說不定凶手就是那家店裏的人。”雷愛國站起來踱步道。
“哈~”葉瑀打了個哈欠說道,“明天我倆跟你去問問就知道了,我困了回房睡了。”……
5號上午八點五十五分平河鎮小吃區。
向陽路劉氏串串,是一對四川來的夫妻開的小店,丈夫五十歲姓劉名叫劉寶山,妻子四十五歲叫張愛華。店子約莫五六十平方大小,六七個方形桌子和幾十把凳子就填滿了整個空間,主打的是河鮮麻辣涮串。妻子負責招呼客人,端菜,丈夫則是後廚和買菜。
“這位大姐,請問你是這家店的人麼?”葉瑀麵帶微笑問一位正坐在門口洗一大盆餐具的中年婦女。
那位中年婦女左手拿著一把鐵釺,右手拿著濕漉漉的抹布在擦拭鐵釺上麵附著的油漬。
“你們有啥子事唉,我們這個店還沒有開門兒,要等中午才有串串呲。”中年婦女抬起頭停下手裏的活一邊說著川普一邊看著眼前這個坐著輪椅的青年,還有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
雷愛國走向前拿出證件示意身份對中年婦女說道:“你應該就是這家店的張大姐吧,你好我是警察,我想找你們調查詢問一些事情。”
對的對的,我就是這店裏的人,原來是警察同誌啊,來來來進屋坐。”中年婦女聽聞是警察,趕忙站起身將濕噠噠的雙手在身上的圍裙上胡亂蹭了幾下,示意讓葉瑀他們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