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了外麵的人,現在該來瞧瞧那位屋裏的了,不得不說,這個武文睿還真是能躺,自從上次出事了以後,就再沒見過他路過麵。
武青顏隨著梅雙菊進了裏屋,瞧著躺在床榻上病哼哼的武文睿,轉身對著梅雙菊擺了擺手:“大姨娘出去吧。”
“這……”梅雙菊瞧了瞧自己那武文睿,有些不放心,“我也不說話,就在這裏看著。”
武青顏擰了擰眉,絲毫沒打算給她麵子:“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梅雙菊身子一僵:“當然是二丫頭了。”
武青顏再次擺了擺手:“那就勞煩大姨娘去外麵等著,不然若是過了藥效,您那一萬兩可就白花了。”
一聽到銀子,梅雙菊就算再不想走,也是要走了,這次的銀子她可是連棺材本都拿了出來,要是沒治好,她也不用活了。
邁步走出屋子,輕輕帶上了房門,看著武青顏那纖瘦的背影,一直掛著的笑的眼忽然冷了下去。
武青顏,不用你現在無法無天的,以後的路還長,我倒要看看,你治好了睿兒之後,還有什麼資本在我的麵前裝腔作勢!
武文瑞躺在床榻上正半死不活,聽見了這邊的說話聲,轉過了麵頰,瞧著那站在屋子中間武青顏和雙喜,五官因為興奮而扭曲了起來。
“小婊子,我聽說你要治好我的不舉?怎麼?是怕以後我滿足不了你麼?”
雙喜聽了這話,震驚的驀然瞪大了眼睛,她剛才在院子裏便是疑惑,為何小姐會收大夫人的銀子,大夫人又為何態度這麼好,現在,她終於知道原因了。
感覺到身邊雙喜的僵硬,武青顏腳下的步伐隻是一頓,便走到床榻邊打開了藥箱:“雙喜,你也出去,這裏不需要你。”
雙喜不敢置信地搖頭:“小姐當真要救他?”
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小姐就是活菩薩,總是為受苦受難的人看病解憂,她為有這樣的一個小姐而驕傲,但她從來都沒想到,自己的小姐也會有助紂為虐的一日。
武青顏愣了愣,隨後笑了:“有一萬兩的銀子,為何不要?”
“小姐……”雙喜後退一步,一雙清澈的眸子覆上了晶晶亮的淚光。
她並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武文瑞那般的侮辱自己,她又怎能忘記?她可以容忍,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她怎麼能接受自己最親的小姐對那個禽獸出手相救?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小婊子可是拿了我娘一萬的白銀,如何敢不治我?”武文瑞說著,露出了一抹淫笑,對著雙喜舔了舔唇,“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的滋味也不錯,肌膚柔嫩,那裏還帶著香味,嘖嘖嘖……真是讓我懷念呐!”
看著武文瑞如淫獸一般的模樣,那日的痛苦再次浮現在了腦海之中,想著他那粗糙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身子,雙喜就覺得自己肮髒無比。
轉身,再是不遲疑的撞門跑了出去,顫抖的肩膀足以說明她有多麼的失望和厭惡……
武青顏捏緊指尖的銀針,瑩潤的之間因用力過猛而泛白,雙喜,你的委屈我斷然不會讓你白受,隻是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眼看著雙喜跑了出去,武文瑞蕩著奸笑扯起了嗓子:“別跑啊!等大少爺我好了,第一次寵幸你可好?我可真是懷念你那帶著絕望的吟叫啊!”
他正笑得無恥,武青顏忽然掄起手臂,一拳頭削在了他的麵頰上,“砰!”的一聲巨響,武文瑞眼前一黑,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個小婊子,你敢打我?”武文瑞捂著麵頰,怒瞪著武青顏,這個賤蹄子,等老子好了,一定好好嚐嚐她的滋味!
“別這麼驚訝,又不是沒打過。”武青顏說著,忽而輕輕一笑,雙眸似瞬間凍結,冰碴四濺。
武文瑞驚恐一震:“你個小婊子,你敢對我使陰招?”
武青顏笑顏如花:“這可是治療過程,大哥你就忍忍吧。”
她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分別用準備好的綢帶綁住了武文睿的四肢,將他呈大字型捆在了床榻上。
武文瑞並沒有忘了那日她是如何痛打自己的,隻是仗著自己娘花了銀子,才敢在這裏盡說些混賬話過過嘴癮,如今見武青顏再次露出了和那晚一樣的表情,不禁渾身一抖,那張還掛著淤青的臉,刹時間沒了血色。
“你,你你你——別亂來,我娘就在門外!”
“大哥有力氣盡管喊就是。”武青顏說著,一拳掄在了他的肚皮上。
武文瑞疼的眼淚橫飆,扭頭對著門外嗷嗷地叫了起來:“娘!這個小婊子殺人啦!娘您趕緊進來救救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