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麼重視你,一大清早就上山幫你找藥,若是管用,春妮,你拿什麼報答我,讓我親一下,還是摸一下,或者又親又摸。”
蘇俊華滿臉壞笑,但他說的全是真心話,他從不遮掩自己的真實意圖,我就是個混混小無賴咋啦?不好色,不想占便宜的男人還是男人麼?
“讓你摸一下我的手可以,但你想占我更多的便宜,難道你就不怕我爸打斷你的腿?
哎呦,又疼起來了,華仔,管它是毒藥還是良藥,你快點煎藥給我喝吧,最好喝死了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像你這麼嬌嫩的花朵,我怎麼舍得讓你受苦呢。保證立馬讓你藥到病除。”
蘇俊華把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遞到春妮跟前,十分暖心地說道:“我家沒有紅糖,你就將就著喝一次,小心點喝啊,別燙著。”
春妮接過藥,吹著氣,正要把湯藥喝下去,咣當一聲巨響,蘇俊華家的門就被重重踢開了。
村長王寶山怒氣衝衝地跑進來,一把把女兒手裏的湯藥給打翻在地,瓷碗摔成兩瓣,在地上打著轉兒。
王寶山怒火中燒地揪住蘇俊華的衣領,眼珠子瞪成兩顆大燈泡似的喝道:“你臭小子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打我閨女的主意,我打斷你的狗腿。”
“爸,你幹嘛呢,人家華仔一片好心,上山挖藥煎給我服呢。”
蘇俊華既不驚,也不惱,笑嘻嘻地掰開王寶山的手,笑著說道:
“寶山叔,你誤會了,我真是在給春妮治病,我真沒想占春妮什麼便宜呢。”
“你小子,究竟給我家春妮灌了什麼迷魂藥,這小妮子竟然幫著你講話?快說,大白天的,一男一女關著門躲屋裏都幹了些什麼?
我家春妮若是少了一根頭發絲,我,我直接把你這小賴皮給閹了。”王寶山怒氣衝衝地揪著蘇俊華的衣領喝問道。
“寶山叔,年輕男女躲屋裏,談談情說說愛,做點你情我願,開心快樂的事不也很正常嘛,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對你閨女玩這個封建式老古董的一套。”
蘇俊華沒少受村長的羞辱,因此找著機會就故意氣氣他。
這臭小子,竟然敢拐彎抹角罵我老古董,王寶山氣得胡子都抖動起來了。
可捉奸成雙,也沒抓到這臭小子和自己閨女睡在床上的情景,自己是一村之長,做事說話都得有憑有據。
也怪自己太著急了,王寶山盡管給氣得夠嗆,但一時半會也拿蘇俊華沒轍,隻得把氣全撒在女兒身上:
“還不給我回去,丟人現眼,以後我不許你再跟這野小子往來,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爸,別以為你是個小村長,就好像比皇帝老子還能似的,所有人都得聽你的,看你的臉色行事,我是個獨立的人,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懂什麼,何曾真正關心過我一下。”春妮哭著跑了。
“春妮,別跑呀,這藥要帶回去煎著喝呀。”
“喝,喝,喝,喝你個祖宗。”王寶山從蘇俊華手裏搶過那把益母草狠狠摔地上,用力踩上幾腳,氣得都不知道罵什麼好了。
望著春妮和村長王寶山離去的背影,蘇俊華搖頭歎息:“唉,一切與我想象中相去甚遠,真沒想到我蘇俊華的神醫之路開局如此不利啊。
這益母草究竟有沒有效,可總得找個人試試才知道啊,可惜我是個男人,又沒法得女人的這種特有的病痛,不然就學學人家李時珍親身試藥了。”
蘇俊華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壓根沒把剛才發生的不愉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