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蓮香思慮萬千,想到這裏鄭蓮香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惜惜相惜之感,歎了口氣,緊緊地把兒子摟在懷裏,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
鄭蓮香是一個規矩的女人,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如果男人在,則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但要一個年輕的正常的女人墨守規矩這未免有些殘忍。
沒有體驗過這種煎熬痛苦,你根本體會不到年輕守寡的淒惶,很多時候隻能一個人躲在暗地裏默默地流淚。
那吳能回到村衛生室關好門,褪下褲子,在電燈下低頭仔細一看,整個襠部烏黑的一團,腫脹得都不成樣子了。
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男人的自信和快活可全來自於這裏,如果因為這一腳徹底廢掉了,那自己以後就徹底成廢物了。
吳能倒吸一口涼氣,心裏狠狠地罵道:“鄭蓮香這隻騷狐狸還真是個害人精,克死公公和自家男人,誰沾惹她都會倒大黴。”
吳能偷腥不成,卻付出了異常嚴重的代價,天黑路險,遇到這種事又不敢聲張,想騎電動車去鎮衛生院或縣醫院及時處理下,但疼得連電動車也騎不上。
隻得找出碘酒,消炎藥,止痛劑,雲南白藥自己先處理下,等痛疼稍微緩解,挨到天蒙蒙亮就騎上電動車偷偷地去縣醫院看病去了。
離開又擔心影響診所的生意,所以臨走前不忘在門上掛上那個“家中有事,休息一天”的牌子。
吳能來到縣人民醫院看急症科,全院男科泌尿科外科主任醫生都跑來一看,搖搖頭道:“這個非常嚴重,我們醫院看不了,得趕緊轉往省城三甲醫院去看,不然整個器官都有可能壞死脫落,千萬千萬耽擱不得,這種傷對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吳能心中驚懼,如果成了太監,我這輩子就全完了,對於一個風流成性的人來說,這簡直要命啊。於是哭著讓醫生趕緊安排他轉院。
吳能何曾想到,自己的一次風流卻付出了異常沉重的代價,花費七八萬,在省城醫院躺了半個多月才出院。
命根子雖然是保住了,但功能能否恢複如初就不敢保證了。他老婆和親友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吳能痛哭流涕道:
“我在去給人瞧完病趕回診所的途中遇到了一群人開著麵包車在偷狗,我訓斥了他們,結果,結果他們就對我下此毒手。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啊。”
見吳能說得如此有板有眼,他老婆和眾親友也信以為真,紛紛安慰他:“能子,在鄉村開診所太危險了,要不你還是到鎮上去開吧。”
到鎮上開診所就吳能這點能耐能混得下去,鎮上診所那麼多,還有鎮衛生院,哪裏有他在鳳凰村做獨門生意這麼滋潤,賺的錢多呢?
吳能是有自知之明的。
吳能卻裝得很偉大的樣子:“我也想換個更大的地方發展啊,可鳳凰村的鄉村們對我不薄,我是村裏唯一的醫生。
我若走了,整個村子的人有個頭疼腦熱的毛病就不知找誰看去了,我得對得住我這先進基層醫療工作者的稱號啊。”
其實吳能最割舍不下的還是鳳凰村眾多妖嬈漂亮的妹子。
可是等吳能回到村裏,原本門庭若市,生意火爆的診所,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個老頭。難道月月都準時來求他的這群小姑娘,小媳婦們不再痛經了?吳能心裏異常毛躁,等也不是個辦法,得去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才好采取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