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華有些苦不堪言,救人可以,可我怎麼就想了個如此沒水準,折壽的招式呢,以自己的血去飼喂文秀玉身上的寄生蟲。這怪物胃口極大,一天喝個三五百毫升血是無法滿足其貪欲的。我血管裏隻有那麼多血,每天放三百毫升,要不了一個星期,我就要被它吸成木乃伊了。
看來思慮不周,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這天蘇俊華又拿了三百毫升血去給文秀玉喝,現在文秀玉已經迷上了蘇俊華的血,一天不喝,就大哭大鬧,大喊大叫的。
而蘇俊華也迷上了每天被那烙鐵頭蛇咬上一口,迷戀於體內注入劇毒蛇毒的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一天不咬,也吃不香睡不著,真是邪門透頂了。
這文秀玉見到蘇俊華手上的“藥液”,兩眼放光,一把從他手上搶奪過去,十分貪婪,享受地一飲而盡,舔舔嘴唇,意猶未盡,嘴裏嚷著:“不夠,不夠,我還要喝。”
“今天已經沒有了,等,等明天吧。”蘇俊華臉色蒼白,這些天失血過多,補充不及。感覺有些頭暈目眩,雙腳輕浮的。
“秀玉乖,這藥不能多喝,每天隻能喝一小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文秀玉瞪大眼珠子望著蘇俊華,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醒著鼻子,不斷往蘇俊華身上嗅,“這香甜的味道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我要吸你的血。”突然跳起來,緊緊摟抱纏繞在蘇俊華身上,張嘴咬住蘇俊華的脖子就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文秀玉竟然蛻變成了一個吸血鬼,這情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畢竟這樣的情景隻有恐怖片裏才會有,現實生活出現這樣的情景,實在嚇得吳翠花和文大貴茫然無措。用棍棒去敲女兒的頭又下不了手。
“文叔,阿姨,別管我,讓她一次吸,吸個夠。”
夠字還沒說完,蘇俊華就暈過去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玉她爸,出人命了,現在該咋辦?趕緊送,送醫院吧。我們家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全讓我們給攤上了?”
“阿姨,你甭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躺躺,休息一下就會好的。”蘇俊華全身虛脫,極力擠出這一句話。
“玉她爸,娟兒不在家,要不就扶華仔去娟兒房間休息一下吧。”
治病不成,蘇俊華自己倒成了病號,一時半會也沒法恢複元氣。
雖然渾身酸軟無力,但蘇俊華躺在幹淨舒適,有一縷淡雅馥鬱之氣的床上,感覺十分舒服愜意。蘇俊華忍不住環顧這個房間,隻見整個房間裝修得十分時尚現代,色彩明快,牆上掛著數副製作極為講究的水晶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打扮有些另類,頭發染成各種各樣夢幻一般的顏色,化著濃妝,烈焰紅唇,十分的妖冶性感,擺出各種造型拍出足以和時尚雜誌上模特相媲美的時尚大片。
乖乖,這女孩子也忒開放了,竟然還不穿衣服拍寫真,這瑩白如玉的肌膚,這婀娜多姿的體型,這魅惑撩人的眼神,嘖嘖,簡直一點都不輸給柳岩給《男人裝》拍的那個照片,蘇俊華在縣城的報刊雜誌亭看到這本雜誌印象深刻,經久難忘。
這個不可能是文大貴的二閨女吧,雖然我蘇俊華無所謂,隻要是個女人,能生孩子,逮著誰都可以,沒有那麼多要求和講究,但是時代再怎麼進步,開放,這農村人骨子裏思想依然是很保守的,女人的身體隻能給自己老公偷偷地看,不能亮出來給大家看。
蘇俊華終於在簡約風格的寫字桌上看到了一幀正常點的相片,盡管給文秀玉治病犧牲巨大,但這不影響蘇俊華的視力,一眼就發現這個女孩子和牆上這些時尚大片裏的是同一個人。雖然以各種短發造型為主,但眉宇間的那種氣質風韻與客廳牆上照片裏的美女及吳翠花極其相似。
真想不到文大貴還有這麼個另類的二女兒。看來文大貴家這數百萬家產還真是沒人能享受得了啊。
我現在隻對文秀玉的怪病格外的感興趣,他的兩個閨女任何一個倒貼給我我也不要,錢可以自己掙,全世界幾十億女人,難道除了他這兩個閨女可選,我就不信我蘇俊華找不著一個死心塌地愛著我,願意給我生一對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