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媽,我知道你們為救我不惜一切,但一個女人不跟自己愛的人生活,隨便找個男人就睡一起,還不如讓我死了更好。”文秀玉明白自己所有的美好都讓身邊這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給破壞殆盡了,今後我還有什麼希望,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絕望地痛哭起來。
“秀玉姑娘,你肚子裏的寄生蟲終於死掉了,你哭什麼呀?你患病的這段時間,你的意識一直被這寄生蟲所控製著,現在終於恢複成你自己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蘇俊華用左眼的X光檢查了文秀玉腹中的情形。
那些原本張牙舞爪的絛蟲已經毫無生氣,徹底死掉了,而那神經中樞已是烏黑一團,因為隻有一層薄薄的薄膜包裹著,隨時都有破裂的可能。蘇俊華才沾染了一點這個黑色的毒汁就感覺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可見這個毒汁十分之毒,它本來就不是屬於文秀玉身體的一部分,一旦在肚子裏破裂,這文秀玉無疑將立馬死於非命。
蘇俊華嚇得臉色慘白,大叫一聲不好,走上前去就在文秀玉身上點了幾下,防止她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讓身體劇烈活動而導致這一袋毒液破裂。
“華仔,你還想幹什麼?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吳翠花也實在是忍無可忍,喝止蘇俊華道。
“阿姨,來不及向你多做解釋了,秀玉這肚子中的寄生蟲是徹底死掉了,但是這怪物死後產生了很多劇毒的毒液還留在秀玉肚子裏,如不及時吸出來,一旦破裂,秀玉頃刻就會沒救的。阿姨,無論如何你得相信我。”
見蘇俊華說得如此嚴重,吳翠花也慌了:“那你還不趕緊想辦法幫秀玉把毒液給吸出來,她現在可是你老婆呢。”
吸出毒液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蘇俊華讓文大貴開著車去縣城尋找購買各種用具,終於找到一種中空的銀針,又忙不迭地跑了回來。
在文大貴和吳翠花緊張的注視下,為了避免文秀玉過度驚嚇影響效果,蘇俊華隻得在她後腦勺上又捏了下,文秀玉就安靜地睡著了。
蘇俊華拿起中空的銀針消好毒,這樣的手術他還真是沒有做過,如果不是因為有透視眼,可以清楚看清腹中的情形,拿捏得絲毫不差,這人命關天的手術蘇俊華是絕對不敢做的,盡管如此,蘇俊華還是因為緊張,額頭,手心裏全都是汗水。
文大貴,吳翠花見蘇俊華十分用心的樣子,對他也更為欽佩和放心了。
蘇俊華咬咬牙,舉起銀針朝文秀玉肚臍眼紮去,隻聽得撲哧一聲,然後就見一股黑色的汁液從那針管中噴湧而出,蘇俊華眼疾手快,連忙用一個早準備好的盆接住,避免噴濺到身上或眼睛裏。
黑色的毒汁噴濺了一會就噴不出來了,但蘇俊華知道,那囊袋裏至少還有一半的毒液沒有排出來,這可難不倒我蘇俊華,隻見蘇俊華用一管大號注射器吸起生理鹽水一管一管地由針管注入文秀玉體內,反複幾次把毒液排出體外,那生理鹽水在變淡,最後蘇俊華眼看差不多了,突然就用嘴吸起來。
雖然這毒素殘留沒多少了,但蘇俊華感覺舌頭還是奇麻難耐。吸完最後一口殘留的生理鹽水,蘇俊華的嘴唇都腫脹了起來,瞧得文大貴和吳翠花也是驚詫不已。
吳翠花端著一大盆黑乎乎的水去倒,蘇俊華連忙阻止她道:“阿姨,麻煩你拿點生石灰來。”
吳翠花不知蘇俊華想幹什麼,但她家是做建材生意的,生石灰家裏有。就拿來一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