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造化弄人,可能蘇俊華這次再無翻盤的機會了,那聶樹斌案二十多年後徹底翻盤,可人家有父母連續二十多年堅持不懈為其申訴才得以翻案,雖然昭雪平冤,但人已經死了,又有什麼意義。蘇俊華沒有父母兄弟姐妹,老婆孩子替自己申訴,那吳能也不是被其他人殺死的,一定是自己玩蛇不慎,丟了小命,蘇俊華這次真的是死路一條,再無半點逢凶化吉的可能和希望了。
唉,胡侃砍啊,你自己的生活苦逼也就罷了,你怎麼能把我們主人公的故事這樣寫呢,你這心腸實在太壞了,我們的男主角還沒把美女一一推倒,還沒妻妾成群,兒孫滿堂呢,你怎麼就能把他給寫死了呢。快點想辦法把他救活吧。我們要推倒美女的故事,不要這種讓人虐心虐肺的故事。
胡侃砍,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掙稿費了,這主角都沒了,你這書還咋寫啊?
看來這次胡侃砍一定是被他老婆給逼急了,因為他老婆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如果這個月碼字掙不了一萬五交給她,她就要跟他離婚,不,比這個還慘,直接把他掃到大街上去,連他最心愛的用了八年的那台碼字用的台式電腦也不讓帶走。
這臭婆娘,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麼,我一個月要掙一萬五,每天豈不是要寫個三萬字,你以為我是複印機啊。於是胡侃砍一生氣,這蘇俊華就遭殃了,變成了殺人的嫌疑犯。而且證據確鑿,看來隻有神仙能就他了。
平溪縣公安局的刑訊室裏,蘇俊華坐在椅子上,腳上帶著腳鏈,手上戴著手銬,這是嚴重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標準的待遇。
蘇俊華跟前坐著三位威嚴的警官,兩男一女,女的埋頭記著東西,應該是記錄員什麼的,不過長的挺漂亮的,蘇俊華左眼忍不住微微跳動,那美女警察上半身穿的製服就褪去了,露出十分傲人的峰景,蘇俊華饒有興趣地大飽眼福,竟然死到臨頭了,還有心腸幹這樣的壞事,看來真是死有餘辜啊。可惜這美女警察是坐著的,沒站起來,否則讓她美輪美奐地暴露在我麵前,讓我一次看過夠,萬一這次永遠出不去了,我得盡情地用眼睛為非作歹,反正都是死罪,罪加幾等也還是一死,又有什麼區別。
主審官問:“姓名?”
“好白,好深啊。”蘇俊華的眼睛一直盯著美女警察看,忍不住讚歎起來,答非所問。
“我問你姓名,性別,年齡,家住哪兒?請回答我。”
“多此一舉,你不知道看身份證啊,身份證都讓你們收走了。”
“交代一下你的作案經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請你認真對待。”
“我沒有作案,人不是我殺的,我不是寫網絡小說的,我編不出故事來。美女,你的事業線不錯,不過左胸上長了個小腫塊,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得引起高度重視啊。”
美女警察抬頭愣愣地望著蘇俊華,習慣性地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麵是一雙秀麗明亮的美目,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心裏暗暗吃驚,最近左胸脯上是摸到了一個腫塊,不痛不癢,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讓她十分吃驚的是,這個嫌犯自己又不認識,沒有和他有過任何的接觸,並沒有告訴他如此隱秘的事情,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肯定是信口胡謅,恰好讓她給撞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