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民警走後,這王福全和另一名治保隊員確認蘇俊華和他這個美女朋友不是上山來偷獵的,背這個沉重的行李爬山越嶺實在辛苦,又冷又累不說,還要承擔保護這美女的責任,於是就把行李丟地上不願幹了:“華仔啊,福全叔老了,體力不行了,實在背不動了,既然你們不是偷獵分子我也就放心了,這秦同誌可就交給你了。”王福全半途撂挑子,這令蘇俊華很頭疼,本來我是想著來山上度三天假呢,雖然天寒地凍,山高路險,但有美女陪著,還有人背行李,這旅程甭提有多爽。
“福全叔,你是不是嫌錢少啊?”
“沒有,沒有,是老啦,這腰不行了,華仔,你年輕,力氣大,背這點行李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得走了,你嬸子還在等著我幫她做豆腐呢。”
另一名治保隊員也說自己掙不來這錢,跟著王福全一塊回去了。
顧盼問:“這兩大包你一個人背得動嗎?”
“我試試吧。”不是蘇俊華不願意背,背不動,而是蘇俊華早有體會,背著一百來斤重的物體翻山越嶺,實在比連著跑兩個馬拉鬆還要辛苦。蘇俊華現在身邊沒了那小寶貝,也沒了隨身農場,想快速補充體力就沒那麼方便了,隻有不斷練習這個五禽戲了。
蘇俊華找了個稍微開闊的地方演示了一種奇怪的舞蹈或體操,很像五種動物在翩翩起舞,動作優美而流暢。
顧盼問:“華仔,你做的這是什麼體操,感覺好奇怪啊?”
“盼盼姐,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五禽戲,要背這麼重的包,我得先活動一下筋骨才行。”
“這兩個包,你若背不動的話,我就背個輕的吧。”
“不用,不用,我能背得了,我從小就在這山上玩大的,背個上百斤在這山上跑對我們山裏人來說是家常便飯。”蘇俊華說著把背包扛在肩上,竟然顯得十分輕鬆。這兩隻大背包,一隻包裏裝著野營用的帳篷,一隻包裏裝著喝的水,各種吃食及戶外便攜煤氣爐,戶外應急電源等全套戶外野營必須品。全套就是驢友的標配。蘇俊華盡管體力好,力氣足,但背負這麼多物品來山上實在是受罪,蘇俊華又無比懷念起自己的隨身農場來,小小一個吊墜就裝著無窮的妙趣,要什麼有什麼,即使躲在荒郊野外生存個八年十年的也衣食無憂,逍遙自在。可惜如此逆天的寶貝卻丟了。
蘇俊華想來實在感到無比的沮喪。原來才短短的兩三個月,自己已習慣了這隨身農場帶來的諸般好處,沒了這農場的生活還真是特麼不習慣。
“華仔,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蛇是冷血動物,到了冬天都躲進洞裏或石頭縫裏冬眠了,不會跑出來活動了,這莽山如此寬廣的地方我們究竟要怎麼去找這蛇?”顧盼問道。
“哦,盼盼姐,氣溫低,這蛇都冬眠了,的確很不好找,不過咱們去溫暖的地方找找看,說不定能有驚喜發現呢。”蘇俊華嘴上這麼回答,其實對抓到蛇也完全不抱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