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刮風,還是打雷,蘇俊華倒是能一躺下就能睡著,都出國了,不可能再做那樣的怪夢了吧。
即使要做怪夢,我猜想夢中的果汁西施一定會是果汁西施,能夠在夢中與果汁西施好好約次會也是蠻爽的一個事情。
蘇俊華摸著胸口上的吊墜,進入夢鄉,期待著能和果汁西施在夢中相見,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鼻息。
但是在鳳凰村卻有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長籲短歎,躺下去又坐起來,坐起來又躺下去,想著昨晚發生了那怪異而又美好的事情,渾身上下彷如幾千隻螞蟻在爬似的,怎麼都睡不著了。
這個思春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薑春豔。
這薑春豔不是一直十分排斥這男女之事,視其為極其肮髒惡心之事嗎,怎麼突然就像完全變了個人兒似的呢?
說到自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突變,連薑春豔自己也十分的驚訝,百思不得其解,心裏異常矛盾,這與她一直遵循的做人原則和價值觀是徹底像背離的,想到自己突然一夜之間就淪為一個不知羞恥,放蕩的女人,她臉紅心跳,心裏也是羞愧難當。
可不管是在給病人打針開藥,還是給女兒穿衣服,還是在做飯洗衣,還是走在路上,她發現自己總是神思恍惚,魂不守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心潮澎湃,難以抑製。
拚命忍住不去想,可又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每一次回味,每一次心思都是泛濫成災。
我真是徹底墮落了,我真是無可救藥了。薑春豔心裏掠過些許無奈,些許絕望,可轉念又不由自主地笑了。
雖然薑春豔一直堅信是老公吳能死不瞑目,魂魄附身在蘇俊華身上前來找她了卻心願,但與她發生這些美好事情的畢竟是蘇俊華的身體,想著蘇俊華那強有力的胳膊,那彷如刀刻一般的飽滿而結實的八塊腹肌,薑春豔忍不住渾身又顫抖起來。
從早到晚,這薑春豔就完全陷在這種奇怪的感覺裏無法自拔,反複回味咀嚼,心中的那種罪惡感漸漸蕩然無存,越來越多的快樂感覺溢滿心田。
薑春豔實在忍不住想打個電話給蘇俊華,如果電話接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隻要聽到他的聲音就很滿足了,拿起手機,找到蘇俊華的號碼,她記著蘇俊華的電話,但從未給他打過電話,突然有把這個想法放棄了。
因為蘇俊華現在人在國外,這國內的漫遊費都貴,這都出國了,不知電話能不能打通,即使能打通,這國際漫遊費一定特別貴吧。何況這麼晚了,華仔或許早就睡著了吧。
這薑春豔結過婚生過娃,但她從未體驗過戀愛的感覺就被她父母粗暴地嫁出去了,也認為這愛情的甜蜜從此與她絕緣了,沒想到出其不意地就讓她感受到了無限的溫暖,無比的甜蜜,無上的快樂。
這或許就是戀愛的感覺吧,說來實在慚愧,這還是她的初戀呢。
說真的,她和吳能結婚之後,兩人之間說不上有什麼愛情,人家說先結婚後戀愛,在一塊過日子的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