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遊客沒見到水怪的真麵目,搖搖頭失望而歸,一些較真的遊客不死心,大老遠的跑過來不就是為了拍到水怪出現的畫麵麼?
不達目的我絕不罷休。
這些較真的遊客認為肯定是遊客太多把水怪給驚擾到了,傍晚或者清晨景區遊人稀少的時候水怪一定會出來活動,說不定就能順利拍下水怪在水裏嬉戲的精彩畫麵呢。
於是很多外地來的遊客甚至本地有科學求真欲望的市民幹脆住在景區的酒店裏等待景區遊客散去的時候去守候捕捉水怪出現的情景。
一直為客源發愁的景區酒店竟然爆滿,很多遊客還訂不上房間,對景區的旅遊配套設施不能滿足遊客的需要抱怨連連。
捷報頻傳,門票收得不高,一天的門票收入竟然超過三十萬,可見這一天前來景區看水怪的本地和外地遊客有好幾萬人。
景區酒店爆滿,景區商店的飲用水,飲料,休閑食品不斷售罄,中間緊急補了好幾次貨,雪峰半江景區自建成開業以來還從未見到如此火爆的情景。
希望這樣的盛景不是曇花一現,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袁鳳儀心裏終於踏實了下來,臉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位於水庫邊的小別墅。
袁鳳儀來到別墅樓頂附帶的小露台,借助燈光憑欄朝水庫水麵望去,隻見晚風吹拂,黑黢黢的水麵上被風吹起了層層褶皺,袁鳳儀瞪大眼睛望著水麵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異樣。
揉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心裏隱隱有些擔心這水怪會不會半夜從水庫裏爬上岸鑽到她家裏來,轉念又覺得這種擔憂是多餘的。
雖然還沒弄明白這是一種什麼生物,但生活在水裏的魚類怎麼可能爬上岸來?
但在弄清楚水庫中不明生物是什麼生物之前,袁鳳儀可不敢早晚下到水庫裏去遊泳,練習水中瑜伽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所以袁鳳儀受到一場驚嚇,又被蘇俊華趁機實施實質侵害害,心裏對水怪有著嚴重的陰影。
但水怪的出現意外讓景區的生意火爆起來,她又希望這個水怪不要這麼快消失,能夠一直生活在水庫裏,不定期出來冒個頭,露個臉,引發持續和廣泛的關注。
因此袁鳳儀的心裏也真夠矛盾的。
袁鳳儀每天晚上睡覺前雷打不動堅持運動鍛煉的習慣也不想堅持了,心情有些煩悶地走進浴室沐浴,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拿起浴球用力地拚命地在自己身上擦洗,上上下下擦洗了很多遍。
皮膚都擦紅了,差點擦破了,好像身上永遠有洗不掉的髒東西似的,身上的髒東西絕對可以洗掉。
但袁鳳儀洗不掉內心的陰影和身上的屈辱,想起那晚蘇俊華在她身上的所作所為就直犯惡心。
袁鳳儀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傷痛,光著身子,坐在浴室的地麵上嚎啕大哭起來,任由花灑裏噴灑出來的水線澆在她頭上。
沒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傾訴,可以信賴,袁鳳儀哭了一陣,止住哭,抹了抹眼睛,關掉水龍頭,用幹爽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和身子。
這棟小別墅就她一個人住,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赤著腳,光著身子就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袁鳳儀打開電吹風吹幹自己的頭發,站在穿衣鏡前前後左右欣賞自己的婀娜體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