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花骨朵在碧綠的葉片間冒出來,含苞待放,蘇俊華等待鮮花盛開的盛景,這些美人蕉卻好像集體商量好似的停止了變化,花骨朵一直緊緊的閉合著沒有盛開。
難道是水肥不夠?蘇俊華跑到五行泉邊拿花灑盛了些泉水又往美人蕉上澆了些水,花葉和花蕾帶著晶瑩的水珠。
蘇俊華瞪著眼睛觀察植株的變化,隻見花骨朵吸足了水分開始膨脹,一點點把身子張開,這些花骨朵競相開放,紅豔豔的一片,十分的賞心悅目。
這個花的色澤豔麗還不是重點,隨著鮮花盛開,蘇俊華的鼻孔裏鑽入陣陣馥鬱的花香,聞到這些花香頓時讓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蘇俊華從水潭邊摘了一朵美人蕉的花來和這塊粉紅色息壤上栽種的美人蕉做對比,發現二者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粉紅色息壤上種的花不僅色澤更鮮豔,主要是有著濃鬱的花香,而水潭邊的花聞起來花香非常的清淡。
蘇俊華想著不同的鮮花一定會散發出不同的芳香吧,這個奇異的花香或許有些不一樣的妙用,看來有時間得好好研究下。
蘇俊華摘了些絲瓜,黃瓜,還有大櫻桃,金絲紅棗拿著出了隨身農場。
剛出農場就聽見有人敲門喊他:“華仔,華仔,你在屋裏,怎麼叫你老半天不吭聲,你再不吭聲,我就踢門啦。”
一聽聲音是王寶山,蘇俊華把手裏拿著的瓜果蔬菜擱在桌子底下的紙箱裏連忙應聲道:“寶山叔,我在呢,睡得太死了,沒聽到,請見諒。”
蘇俊華跑過去把門打開,王寶山上下打量了蘇俊華一眼,見他腰上隻穿條褲衩,好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似的。
還沒等蘇俊華開口問他有何事,王寶山直接伸過手來:“華仔,把你收的兩個多億拿出來吧。”
蘇俊華愣了愣,知道他手上現在有這麼多現金,肯定讓無數人羨慕嫉妒恨,眼紅心饞,吃不香睡不著,其中最飽受煎熬的人肯定是村支書王寶山吧,笑著說道:“寶山叔,這些錢幹嘛要交給你?”
“我是村裏的一把手,又是蛇博園的股東,你以蛇博園的名義開業收這麼多錢,於公於私當然應該交到我手上來監管啦。”王寶山瞪著眼珠子,理直氣壯地說。
“寶山叔,監管是沒有錯,不過縣長讓我把這個錢交給縣財政局監管,究竟是聽縣長的還是得聽你的呢?
沒錯,我也沒想到這次開業促銷派送的效果遠遠超過預期,收到了兩個多億資金,但這個融資成本也非常高,送出的壯雞和手機價值一個多億。
不管是縣政府還是你寶山叔要監管這筆資金也可以,那這一個多億的融資成本要如何消化我就不管了,誰來監管誰負責處理好了。”
“你…”王寶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縣長肯定比他這個村支書級別大,上級政府要監管蘇俊華這筆資金,他村支書還怎麼介入?
“真的,還是假的?”王寶山將信將疑,覺得蘇俊華忽悠人的功夫算得上全宇宙無人能敵,如今在整個平溪說起他蘇俊華的名號,那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縣委書記和縣長都遠不如他。
“寶山叔,你不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去問魏縣長啊,晚上新上任的莊縣長要找我談話,寶山叔,這些絲瓜黃瓜你帶回去給春妮吃吧。”
蘇俊華說著從桌下的紙箱裏掏出一堆絲瓜黃瓜用一隻大塑料袋裝上遞給王寶山。
王寶山提著這袋子絲瓜黃瓜回到家裏,砰地一下丟地上,那黃瓜太脆,有幾根就這麼摔一下就斷了,聽到動靜,李慧瓊和挺著大肚子的王春妮從裏屋跑出來,看到氣呼呼的王寶山,李慧瓊問他:“誰又惹你生氣啦?這些絲瓜黃瓜是哪來的?”
王春妮見到袋子裏的黃瓜,拾起一截,擱衣服上擦擦就塞進嘴裏咬了一口,哢嚓,又脆又甜,還是那個味兒,真是久違了。
王春妮激動道:“爸,這黃瓜是華仔讓你拿過來的吧?唔,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黃瓜了,哢嚓,哢嚓。”李慧瓊還沒來得及阻止她,一截黃瓜就已讓王春妮吞下肚去。
李慧瓊急道:“妮子,你咋這麼嘴饞呢,簡直跟個小孩子似的,再好吃的黃瓜也終究是黃瓜麼,你總得洗幹淨了再吃,若是黃瓜上帶著寄生蟲卵,有農藥殘留,你隻顧著自己解饞,一點也不替孩子想想。
華仔是有些能耐,看來當初我是小看他了,不過後悔也沒什麼用,小龍也不差,你們孩子都有倆了,就安心跟他過日子吧。”
“爸,媽,你們若是後悔錯過了華仔這個金龜婿,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就和石小龍離婚,我再嫁給華仔好囉。反正我跟石小龍也沒什麼感情,跟他們家的人都合不來。”
“混賬!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王寶山怒氣衝衝地瞪著女兒,揚起的手又放了下來,若不是見女兒挺著大肚子,他早就重重地一巴掌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