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琳達市長也是個母親,看到自己女兒染上毒癮也是心如刀割,痛徹心扉。蘇俊華不知道琳達市長心裏正承受著另一種巨大的壓力,看到她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蘇俊華咬咬牙說:
“可以治好,不過我要單獨與病人處在一個房間裏,並且治療的整個過程不能監控錄像,中途不能受到任何人的幹擾,我還需要一間有熱水供應的衛生間,這些都能滿足我的要求嗎?不能滿足這些要求,我無法保證明天這個女孩子可以健健康康地去參加這場非常重要的活動。”
蘇俊華說的是華語,自然要娜塔莎翻譯給琳達市長聽,娜塔莎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抗議道:“華仔,不行,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必須一心一意地愛我,你隻能和我單獨在一塊,絕不能和其他女人單獨在一塊,你要給這個女孩子治病也可以,不過我得在旁邊監督你。”
娜塔莎把蘇俊華的意思改了下翻譯給琳達市長聽,說要她陪著蘇俊華在房間裏給女孩做治療,如果女孩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蘇醫生聽不懂,她在旁邊可以做翻譯有助於兩人順暢溝通。
琳達市長還以為蘇俊華會提什麼苛刻的要求呢,原來如此簡單,滿口答應道:“沒問題,沒問題,隻要能治好這個女孩的病,蘇先生需要什麼我將竭盡所能來滿足。”
蘇俊華卻不樂意了,娜塔莎如果在他旁邊站著這治療根本無法進行下去,所以蘇俊華毫不猶豫把娜塔莎推出門去,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並上了反鎖。
娜塔莎氣得在門外用力捶打著門大喊道:“華仔,你快讓我進去,你想對那名女孩子做什麼?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娜塔莎實在搞不懂這位菲律賓的媽媽是不是腦袋進水了,主動把自己的女兒關上門送給一位華夏國所謂的神醫去糟蹋。
蘇俊華的治療過程持續了好幾個小時,這個漫長的過程對琳達市長和娜塔莎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終於在天色黯淡下來的時候蘇俊華大功告成,琳達市長女兒體內的毒素悉數被清除出體外。
蘇俊華渾身像洗過澡一樣被汗水浸透,沒辦法,琳達市長女兒身上的肉太厚實了,所以蘇俊華治療起來要耗費更多的靈氣和力氣,真是不容易啊。
若不是蘇俊華會催眠術,這樣的治療也難以進行下去。
蘇俊華擦幹琳達市長女兒身上的水,幫她穿上衣服,然後自己跑去衛生間衝了個涼,穿戴齊整,在鏡子前仔細檢查一番找不出什麼不妥這才跑去把房門打開。
琳達市長和娜塔莎快速跑進屋衝到床前查看蘇俊華的治療成果,隻見琳達市長的女兒麵帶著微笑,一臉安詳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娜塔莎想從蘇俊華臉上身上找出他幹壞事的證據和痕跡,吸著鼻子在蘇俊華身上聞著,又把眼睛湊近看他身上是否有長頭發什麼的。
還真讓她找到一根長頭發,娜塔莎便有些情緒失控:“華仔,你,你怎麼能背叛我倆的愛情呢,你怎麼能借給女孩子治病的機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娜塔莎,你仔細瞧瞧這根長頭發的顏色,咱們亞洲人的頭發是這樣的嗎?這根頭發難道不是從你頭上扯下來的?好了,我太累了,我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誰都不要來打擾我。疑神疑鬼,猜疑心重的女生我可一點都不喜歡哦。”
蘇俊華說著就走。
琳達市長連忙拉著他:“蘇先生,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啦,晚飯我已吩咐人做好了,今天實在太辛苦您啦,吃好晚飯我叫司機開車送你們回去吧。或者今天就住在這裏,明天再回去也不遲啊。”
琳達市長還是有點擔心蘇俊華的治療效果不佳,趁吃晚飯的時候偷偷地安排人接了女兒的尿液拿去化驗,如果確定尿檢呈陽性,她還不能讓蘇俊華這麼輕易走人。
現在拯救他們這個政治家族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蘇俊華身上了,如果蘇俊華能幫上這個大忙,讓他們贏得這場你死我活的鬥爭,那麼蘇俊華從此將成為第一家庭最為尊貴的朋友。
否則的話,蘇俊華將麵臨難以預測的危險,蘇俊華這個局外人可能會無意中卷入菲國的政治漩渦,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和替罪羊。
“是啊,是啊,既然琳達市長盛情留我們在這兒住,那我們就換換環境在這兒住一個晚上吧,這裏的環境足夠好,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好,剛才你關著門在房間裏給那位女孩治病,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愣是沒聽到房間裏半點動靜。昨晚上我們在樓上睡,弄出太大的動靜,害得住在樓下的爸爸媽媽一晚上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