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徐公子安排你接待我等,想必先生定是徐公子吩咐,平日裏沒少幫著徐公子走南闖北,不知先生可知公主殿下近況。在下齊當年,敢問先生大名。”齊當年看著乩。
一直以來,赤炎軍上下最為擔憂的就是長定公主的現狀。
“齊將軍客氣,我就是個窮酸廝,名叫懷德,蒙得先生賜姓為徐。”廝回道。
“公主殿下的近況,我有所耳聞,不過卻並不多。自長定公主回大威王朝後,便遭到了太子一係的針對,太子一係的一眾國公都曾出手。”徐懷德道。
“哪幾位國公?”齊當年道。
“將軍此言何意?”徐懷德道。
“我家殿下雖是一介女流,可也不是能夠隨意讓人欺負的,既然他們敢針對我們殿下,齊當年雖不才,為公主殿下做不了什麼,可也想知道究竟是哪些人在針對殿下。”齊當年眼神發冷。
一眾流光衛在得知長定公主被人針對後,胸中的怒火都不禁湧動。
“殿下能得諸位悍將,實乃是福。”徐懷德見齊當年臉上的冷色感慨道。
“我等能蒙得殿下庇佑才是福。我齊當年在入赤炎軍之前隻是以流落街頭的野漢,若不是殿下收留,如今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流浪。赤炎軍於我們而言不僅僅是混飯謀職的地方。”
齊當年和絕大多數赤炎軍一樣,已經把軍營當做了自己的家,而長定公主就是他們的家人。
“可在下覺得這些事情應該是劉將軍考慮的事情。”徐懷德道。
“請先生告知。”不待齊當年話,一旁的流光衛便作揖道。
徐懷德深呼一口氣,臉上浮現鐮淡的笑容,接著道:“那我就告訴諸位好了。針對公主殿下的,以三位國公為首,忠勇公、杜恒公、泰國公,除卻大威東宮之外,還有醇親王府的影子。”
“多謝先生。”齊當年道。
“其實諸位對於此事無需太過著急。依靠將軍之才,加之赤炎軍上下萬眾一心,我相信這些饒下場,恐怕不會好到哪裏去。”徐懷德道。
齊當年聞言笑了笑,沒有話。
馬蹄聲傳來,一列車隊抵達酒樓門口,停了下來。
齊當年與徐懷德回頭看向車隊。
在看到車馬上的徽記後,兩人瞳孔均是微微一縮。
這個徽記屬於大威,來自於泰國公府。
看到這個徽記的瞬間,一眾流光衛眼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殺意。
長定公主殿下被禁足,赤炎軍之前的軍餉被克扣,肯定少不了泰國公府的推波助瀾。
如若不是劉偉和徐子明之間達成交易,加上徐子明對於赤炎軍的照拂,赤炎軍恐怕早就被這些人給整沒了。
車隊為首的將領翻身下馬,走進酒樓。
“不好意思,客觀這裏已經被人包下來了,諸位軍爺若想住宿,還請到別的地方。”酒店掌櫃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嗯?”將領眸光一冷,看了那掌櫃的一眼,隨之又將目光掃了掃大堂內的五十流光衛,接著道:“你知不知道車內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