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的右臂整個向下垂了下去,而他的手掌還留在劉偉的肩頭,隔了兩息時間才掉落在地。
“啊啊啊……”
驚惶的叫聲,響徹了戍邊城。
傳出驚叫的,不止是手掌斷掉的戍邊長,還有周邊的平民和商販們。
畢竟在和平的戍邊城,斷手已經是足夠駭饒場麵了。
“戍邊長!”
原本在守護馬車的士兵們看到此情此景,立馬衝了上來,查看戍邊長情況的同時,也將劉偉和金無命包圍在了中央。
“殺了他,殺了他!”
戍邊長撿起了斷手,一邊嚐試著將其按回切麵整齊的手腕,一邊痛苦的吼叫著。
士兵們得令,紛紛拔出佩刀,斬向劉偉。
然而,僅憑一群元氣境界的士兵,又怎麼可能近的了劉偉的身。
不過眨眼時間而已,七八個士兵連劉偉的出手都沒有看到,連慘叫都無法發出,直接被劉偉斬掉了頭顱。
咕嚕。
看到此情此景,戍邊長登時慌了。
他一邊後退,一邊緊張的向劉偉威脅道:“你……你別過來,我是炎陽帝國戍邊城戍邊長,曾是炎陽軍西南軍統帥武自忠的部下,你要是殺了我,你必將受到西南軍的通緝追殺!”
是的,他直接放棄林抗。
這,還有什麼好抵抗的?
瞬息之間,秒殺一隊元氣境界的士兵,他哪怕是比手下的士兵強一些,但終究也沒有以一敵眾的能力,更別別殺了。
“這個男人,實力遠在我之上,恐怖,太恐怖了!”
戍邊長默默地想著,他隻想逃離這裏,活下去,所以搬出了武自忠這個大靠山。
他相信,在炎陽帝國的西南地區,沒有任何人會不忌憚武自忠將軍。
其實,戍邊長的想法並沒有什麼問題,武自忠的威名,在西南地區廣為流傳,隻要生活在這方土地的人,都對武自忠忌憚無比。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到這炎陽帝國來的,可不一定都是本地人……
作為外地饒劉偉可不知道武自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更不會將一個統帥放在眼裏。
畢竟他已經殺了一個統帥了,還是在修為沒有完全恢複的情況下。
“嗬嗬。”
劉偉淺淺一笑,根本看不出他是在冷笑或是嘲笑,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笑容裏,著實沒帶好意。
他慢慢的走向戍邊長,每走一步,戍邊長的背後,就多出一道無極劍意。
等他走到戍邊長身前的時候,戍邊長的身後已經堆砌成了一道刺牆。
戍邊長退無可退,嚇得一屁股坐在霖上,驚恐到了極點,竟抽調不出一點力量來反抗。
劉偉給他的壓力,幾乎大到了讓他無法呼吸的地步。
“對……對不起……”
戍邊長在倍增的壓力下,下意識的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來戍邊長也知道他魚肉百姓做的都是錯事。
但道歉有用的話,還修煉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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