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一杆未中,搖搖頭,“這個莫安恒,我還真是小瞧了他。還以為被下了藥後,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會迫不及待。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忍的住,我隻能說這個男人的意誌力太強了。”
當時他一直用攝像頭觀察著裏麵的一切,想著這件事成功了,他就可以把這段視頻公布於眾,這樣宮傲想不麵對都難。到時候看到那樣的視頻,他一定會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
安雅聽話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你不是給他們兩個都下了藥嗎?怎麼會沒用?”莫安恒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麵前,他竟然不吃。
“沒錯,我是給他們下了藥。因為宮傲太警惕,我沒敢給莫筱悠下重藥,隻是讓她昏迷幾個小時。但是在他們的房間裏,我讓人噴了些藥水,有輔助作用。按理說莫安恒不應該能控製住,所以說,隻有一個人愛到極致的時候,才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對方。”他都不知道是該敬重他是個真男人,還是該說他愚蠢。這麼好的機會他都不好好真惜,也活該他輸的一敗塗地。
“怎麼會這樣?居然什麼都沒發生?”安雅不可思議的臉上,更多了一層憤怒。為什麼那個女人這麼好命,每個男人都愛她愛的要死。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有沒有發生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以為發生了什麼就行了。以宮傲的驕傲,他絕對不會帶著他的女人去醫院做檢查,所以這個綠帽子,他是自己給自己扣上的。”為了不讓計劃功虧於潰,他隻能讓人把莫安恒打暈,再放在床上,製造假象。
“那現在怎麼辦?宮傲和莫筱悠就要結婚了,他們並沒有被影響到,我們的計劃不全泡湯了。”他們做這麼多,無非就是不想宮傲和莫筱悠結婚,現在什麼都沒有改變,她自然不甘心。
男人撿起球重新放回地上,繼續揮杆,“沒關係,戲已經開羅,自然要唱下去。還沒到最後一刻,現在論輸贏還太早。”
安雅抿了抿唇,眼底充滿恨意,她已經輸掉了一切,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輸。她的驕傲也不允許她輸,即便是她得不到那個男人,也不允許別人得到。
轉眼間,馬上就要到結婚的日子了。按照傳統的規定,新郎和新娘在結婚前一天是不能見麵的。第二天,新郎要去新娘的家裏接新娘,然後一起到酒店舉辦婚禮。
所以一大早莫安恒就來接莫筱悠,相比起莫筱悠的要出牢籠的雀躍,宮傲就顯的滿臉失落。
“你至於這麼開心嗎?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想離開我。”男人站在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某女一邊洗漱,一邊哼著小調,忍不住臉色發黑。
被提醒到,莫筱悠才發現她表現的太露骨,這樣似乎會傷害到某人的小心髒。忙收斂一些,“咳,正所謂小別勝新婚,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永久的相聚,老公,你就忍耐一下吧。”
從衛生間出來,莫筱悠很識時務的在男人發黑的臉上親了一下,才走到衣櫃前挑選衣服。
“可是我要有24小時看不到你了。”某人滿臉怨念,就像被拋棄的小媳婦一樣。
“24小時,很容易過的。你可以看看電視,喝喝茶,找朋友去聊聊天,很容易就過了。”莫筱悠說的風輕雲淡,找了一件v領的淺色連衣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