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話疑問就來了!女人要美,自身條件自然重要,但是化妝同樣重要!所謂的素顏,其實也是指一種素顏妝的淡妝,並不代表不化妝!如果是勤工儉學的話當然不可能買得起什麼好的化妝品,而蘇玲玲小姐房間裏麵的那些化妝品的確都是廉價牌子但是!”
“但是,我在將那些瓶子裏麵的廉價化妝品拿去和一些國際知名的一線品牌化妝品進行化驗的時候才發現,在這廉價牌子下麵竟然是裝著國際一流名牌的貴重化妝品耶~~~!這是為什麼呢?”
說到這裏,年輕檢察官終於忍耐不住,大聲嗬斥道:“你胡說八道!你是想毀掉被害人的名聲嗎?被害人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不可能?因為人死了,所以這個人就沒有缺點了?因為人死了,所以死人的傷疤就不允許其他人揭了?因為死者為大,所以哪怕是再殺一個人,也要維護死人的聲譽?”
法者鴆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出厚厚的一疊報告舉起,說道:“這些報告都是那些化妝品的化驗報告,無一例外全都是國際知名品牌。我想蘇父蘇母應該買不起這些好牌子的吧?那麼我想要詢問我的當事人,你如果送被害人化妝品的話,被害人也是全都退還給你嗎?”
旁邊的常彥卿似乎得到了救星似得,連忙點頭道:“不是不是的!她有的時候會退還一部分,有的時候退還很少。如果我私下給的話,她大部分時候都會收下。不過有的時候也會全部退還……”
“全部退還是因為舊的還沒用完,新的當然不需要了!再反複裝瓶很麻煩的嘛。”
法者鴆似乎一點也不想聽這個強奸犯說更多話,再次微笑麵對法官,說道——
“由此可知,至少蘇玲玲小姐對於我的當事人並非是全盤拒絕的。這也從側麵證實了在私底下,其實被害人也是願意和我的當事人交往的。他們之間是男女朋友關係,互相交換體液這種事情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因此而說我的當事人強奸致人死亡?簡直就是對法律的侮辱!”
那檢察官再次站起:“還有證……”
法者鴆:“我知道還有證據,你別急,那麼急嗎?好好上課,聽到了沒有?”
他放下化驗報告,拿起一份簡曆舉起,說道:“另外的關鍵證據就是我的當事人買了安眠藥,而被告人體內有大劑量的安眠藥成分。”
“不過我在這裏想要先向法官和在場的諸位談一下被害人蘇小姐的個人履曆。根據控方所說,蘇小姐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孩。”
“嗯,小學時榮獲班三好學生。初中時獲得書法比賽一等獎。到了大學的時候榮獲優秀學生進步獎,大學生素質拓展證書,計算機職能資格優秀證書……看著證書很多,但這些證書到底優秀在了哪裏我竟然一點點都沒有看出來?這種履曆或許看上去很美好,但是實際上在社會上其實一點點用處都沒有嘛。”
檢察官激動地已經渾身顫抖,兩眼圓睜地盯著法者鴆。
而法庭之外,蘇父蘇母早已經是望眼欲穿,對著那些記者淚流滿麵,真心祈禱最後能夠得到一個公正的審判。
可是這個律師依然表現出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繼續道:“這樣的一份履曆實在是說不上有多麼的優秀。但是,為了在外人麵前表現出十分優秀的模樣,蘇玲玲小姐其實壓力一直很大睡不著覺。在兩年前考大學之前,曾經去醫院開過一些安眠藥物,其中就是有三唑淪,並且,劑量還挺大的。”
“我想,蘇父蘇母恐怕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其實常年都在服用安眠藥吧?所以才會表現出這樣一幅‘我女兒怎麼可能會吃安眠藥?’的表情來。不過我想你們不知道也正常,因為考上大學之後蘇小姐就住宿在學校,平時見得少了,當然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