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瘋狂的記者紛紛轉移目標去追問司益臣話裏的破綻時,南宮傲和簡若羽對視一眼,在幾名便衣保鏢的掩護下,順利開溜。
回到車上南宮傲做了兩件事,第一件狠狠吻住了簡若羽,直到她全身虛軟,癱倒在他懷裏,他才心不甘,情不願鬆手。
一手緊緊摟著簡若羽,臉上是滿足的笑:“若若,你今天表現真棒。”
被人誇獎的感覺很美妙沒錯,但簡若羽這次沒什麼成就感,因為那個男人說的謊太蹩腳了,他明顯是沒有準備充分嘛。
“南宮傲,他為什麼要這麼誣蔑你?還帶上了我?”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黑眸落在窗外:“一年前我們競爭一塊地皮,他輸給了我,自此結下梁子。商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他會突然這麼做,背後的原因我還沒有查出來。”
“會不會……會不會……”吞吞吐吐半晌,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她不願意相信,更害怕麵對。
南宮傲知道她想到的人是誰,一把將她攬入懷裏,圈得更緊了幾分:“我會查清楚的。夢琳的精神好像出了點問題,寒宇,已經幫她約好了心理醫生。”
簡若羽掠過一絲驚慌:“姐姐會不會有事?”
“放心吧。心病還須心藥醫,沒那麼快的。她是我們的家人,我們都會全力以赴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第二天簡若羽起了個大早,第一次向周嬸要報紙。隻是,翻遍了所有報紙,對晚昨之事都隻字未提,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簡若羽不死心,打開電腦,上網查,仍是什麼都沒有。若不是親身經曆過,她差點兒就要以為是她還沒有睡醒,在做夢呢。
昨晚到了那麼多記者,事情鬧得那麼大,怎麼可能壓得住?
然,事實就擺在麵前,她不信也得信。
對了,去問問南宮傲。
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還是讓他再睡一會兒吧。她上樓洗梳,換了件可愛的牛仔背吊裙,穿上休閑鞋。
短發的好處就是早上起來不怎麼需要打理,隻要用手撥兩下就好了。
八點一到,她端著周嬸做的早餐跑到南宮傲家,由他鑰匙開了門。將早餐放在桌子上,跑去他的房間看。
房門已經打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一會兒圍著浴巾的南宮傲從浴室出門,陽光傾灑於他仍沾著水珠的胸膛上,顆顆晶瑩剔透,散發著五彩瑩光。
一滴調皮的水珠往下,滑過他結實的腹肌再往下……
簡若羽看得心一陣陣小鹿亂撞,臉頰熱辣辣如火燒。忙捂臉,低頭。嗚嗚,她真是越來越色了。
“若羽,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看到門口穿戴整齊的簡若羽,南宮傲開心迎了上來。
她可是最愛賴床的,對他送她的小黃人鬧鍾可是怨氣衝天,好幾次抗議著要拆掉。
不上課的時候,她能在八點以前起床,簡直就是個奇跡。
“呃,周嬸做了早餐,我幫你送一份過來。”頭低低的,臉頰如火。
南宮傲見狀忙關心地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男人剛剛淋浴過的清香鑽入鼻間,簡若羽更一陣陣心跳加速。
“沒,沒事啊。”想要逃開又心虛怕動作太明顯讓南宮傲發現了端倪,隻能硬撐。
疑惑了半晌,一道靈光閃過,南宮傲心情大好。唇角上揚,盛著曖昧的笑:“又不是沒見過,幹嘛臉紅?”
“你……我……啊,你快去換衣服吧,換好了快來吃,不然就要涼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南宮傲故意又湊近幾分:“不急,先吃了再換也不遲。”
灼熱的氣息吹在皮膚上,陣陣火燒般的燙。簡若羽整個人彈了起來,蹦離他好遠,滿臉羞憤,顫抖的手指向他:“你,你個變態,暴露狂。”
“我在自己家裏穿得清涼一些,哪裏變態了?哪裏暴露了?”精健的胸膛說著他說話的頻率起伏著,簡若羽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一遍遍暗罵自己:簡若羽啊簡若羽,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又不是沒見過,這麼大驚小怪,緊張兮兮幹嘛?淡定,淡定,不然又顯得她心虛。
做了幾次深呼吸後,簡若羽臉上終於不那麼燙了:“昨晚的事今天怎麼一點報道都沒有?”
想消除尷尬最好的方式就是轉移話題,原本南宮傲還想逗逗她,可一聽到這件事,臉上的邪笑少了幾分。
“嗯。”淡淡應了聲,模棱兩可的話,更令簡若羽好奇:“嗯什麼嗯啊?你做的?”她想南宮傲是有這樣的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