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散發著濃濃的貴族氣息,讓人情不自禁想對她頂禮膜拜。
說的大臣有些紅了臉,有些站了出來,質問她:“長公主殿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我們?前天,你還打算拿著井氏的印章去換你的私生女。你可知道井氏是我國第一大經濟支柱?一旦井氏倒了,會對s國造成怎樣的影響?你居然拿著炸彈威脅大王子殿下,不顧自己女兒以死相逼都要去換。試問,你當時將國家利益置於何地?將百姓安危置於何地?”
慕容雅音臉色一白,當時她的確是一心隻想救她的女兒。她的確是豁出一切,隻以一個母親想要保護女兒的思想左右行動。
如果不是有紫妙以死相逼,她真的會拿著井氏印章去換簡若羽。
見慕容雅音慘白著臉色,無從辯駁。
他繼續得意地說:“我們現在應該考慮是整個s國的安定因素,誰繼信才能更快更好的穩定住民眾驚恐的情緒。我想,諸位大臣心如明鏡。我不是想違背先國王的意願,隻是,形勢逼人,萬不得已。”
“不可以。慕容淩宵先是勾結q國,差點兒害得兩國交惡。他沒有遠大的胸襟和眼光,不是王位的繼承人選。”慕容雅音還是站了出來,現在她還是長公主,說話仍有些分量。
“現在是非常時期內憂外患,長公主殿下應該先將個人的感情拋開,不要感情用事。兩位王子都是你的親弟弟,偏幫哪一方,於你都沒有太大的利益。”又一位內閣學士,站了起來。
“我如果真要什麼利益就不會站在這裏了。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s國的百姓,為了慕容王室的未來。或許你們又會拿我差點拿印章去換女兒的事出來說事,在這裏我不想為自己辯駁些什麼。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如果這一點是罪的話,我願意在事情結束後接受大家審判。”慕容雅音義正詞嚴,字字鏗鏘。
此時此刻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女中豪傑的霸道,光環更甚從前,比任何時候都要耀眼。
“父王的智慧和仁德,不必我說,大家都是明白的。他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就是對s國最未來發展最有力的。你們身為他最器重的臣子,不嚴格遵從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如此幫著淩宵?正如你們所說,兩個都是我的弟弟,我偏幫哪一個都不好。而我也不會去幫誰,我隻是遵從父王的遺願!”站在會議廳中央,表情肅穆,字字鏗鏘。
眾臣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一時沉默。
的確,君主製的國家,不像民主社會,可以有自由選舉。國王可以決定一切,包括他的繼任者。現在他們反對的唯一理由就是慕容繼還不夠成熟,不能服眾。
s國處於風暴圈中,需要更穩定的力量來支撐。
此時,門開了,慕容淩宵一身黑色的西裝,表情是難得一見的嚴肅和悲傷,大大的墨鏡遮去了半張臉。慕容雅音吃了一驚:“誰讓他進來的?”
侍衛們還沒有答話,慕容淩宵先行開口,聲音哽咽:“長姐,就算父王在臨終前將我逐出王室,也改變不了我是他親生兒子的事實。長姐,我錯了,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許多混帳事,惹得父王對我大失所望。可是,長姐,聖人有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隻是想來拜祭一下父王,盡盡孝心,難道,這一點你都不允許嗎?”
慕容淩宵說得情真意切,摘下墨鏡,雙眼浮腫,明顯痛哭過的痕跡。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通”一聲跪下:“長姐,我求求你,讓我去靈堂拜祭一下父王,好不好?”
看著這個樣子的慕容淩宵,慕容雅音百感交集。再怎麼說都是血濃於水,自幼她的確與慕容伯逸比較親厚,可他終究是自己的親弟弟啊。
閉了閉眼,仰麵向天:“父王在臨終前逐你出王室,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希望再看到你。淩宵,不是我狠心,我隻是在遵從父王的遺願。如果你真有那份心,就等父王出殯當日再跟著民眾祭拜吧。相信父王在九泉之下會看到的。”
“長姐,你就真的對我這麼狠嗎?”緩緩站了起來,目露狠意。
“哎,淩宵,對不起,這是父王的遺願。”慕容雅音心中劇痛,但她必須狠心。因為她一旦心軟,慕容淩宵就會趁機而入。
她對親情一向沒有什麼抵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