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上次我已經放過了你,這次你最好自己識大體。這裏是s國,不是y城。”瘋狂的眸子掠過一抹複雜,很快恢複如常。
“y城最後一枚炸彈是你放的吧。”話卻帶著疑問句,卻是無比肯定。
“哈哈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南宮傲,你的運氣不會總那麼好。既然你這麼愛多管閑事,我也不在乎多送一個人上西天。”狠厲殘忍的話說得雲淡風輕,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無所謂。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是麵色大變。看來他們被迫卷入了一場王室鬥爭中,而且,以井塵的態度來看,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諸位,真是抱歉了,將你們卷入我與慕容王室的恩怨裏,實屬事非得已。如果你們願意幫我主持公道,我定有厚報。如果不願,我也不強求。”話說得含蓄而漂亮,但在場之人都是***或舉足輕重的高官,豈會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q國陪同項昊宇一起來的使者忍不住站了出來:“井塵,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將我們也一起趕盡殺絕嗎?你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嗎?”
井塵眯眸望去,唇畔的冷笑更添幾分嘲弄:“是森伯先生啊,我當是誰呢。森伯先生,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吧,隻要今天你支持我,法國北部的莊園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
此話一出,森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眸子複雜地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的?看來他調查了他。不,應該不止他,在場之人應該或多或少都有秘密在他手上,所以,他才敢如此狂妄。
“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哈哈哈哈……合作愉快!”臉上狂笑著,眼底卻有絲絲寒氣溢出。
“你……”森伯氣得臉色青白交加,但有些事可以在私底下心照不宣,卻不能拿到公開場合上來說。
“好了,今天這場審判到此為止了。既然連項部長都這麼大方地承認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慕容繼,交出王印吧。”他終於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慕容繼一絲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年輕俊逸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井塵,你以為王印是萬能的嗎?有了王印,民眾就會聽從你的話,尊你為王了嗎?你在謀位這條路上走了這麼久,連這一點都沒認清嗎?”
質疑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砸下,井塵唇角微勾:“這些自然就不必你這個毛頭小子瞎操心了。來,乖乖交出王印,你的王爺爺就可以入土為安了。外麵那些民眾可都等著呢,要送他們最尊敬的國大陛下一程,別讓他們等出了意外才好啊。”
“井塵,你居然連無辜百姓都不放過?”慕容繼終於出現了一絲怒氣,對於一個二十幾年的年輕人而已,他的隱忍力和沉穩實在超越了很多人。
這也是王者必備的氣質。
“no,是你,是你在人群中安排了極端分子,目的是怕民眾反對你繼位。”笑得無比陰險,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之所以選擇今天,是因為民眾聚集在同一個地方,隻要有一點點小動作就可以造成恐慌。而民眾的想法很簡單,他們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就是當政者的錯。
還有就是各國元首和高官的到來是一種極佳的籌碼,千載難逢。慕容王室根本就賭不起,同時也輸不起。
一旦這些身份尊貴的來使,有個意外,後果將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已想通了一點,並為他的卑鄙無恥,心狠手辣暗中咬牙。當然,為了維持身份,他們不能像潑婦罵街那樣直接,隻能暗中竊竊私語,靜觀事態的發展。
此時此刻再說什麼都是枉然,沒有任何意義。整個靈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詭異的靜謐,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井塵挾持著慕容雅音與慕容繼對峙著,為阻止意外,南宮傲將簡若羽護在身後。局勢一觸即發,慕容王室有史以來最大的危險來臨了。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深怕動靜稍大一點,會觸到空氣中那根無形的絲線,引爆毀滅性的災難。
“我數一二三,如果你還不舍得王印的話,我就讓外麵那些民眾先一步去參拜他們的國王陛下。”魔鬼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異常恐怖。
慕容雅音被井塵用力緊緊勒住脖子,根本說不出話來。臉因缺氧脹成了豬肝色,終年氳氤霧氣的眸子,此時一片清澈。
極力表達著什麼,慕容繼看懂了。
她要他殺了她,殺了井塵,這樣就能解除s國的危險了。
慕容繼的回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