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挽歌嗬嗬了聲,拍開了男人的手:“你有臆想症吧!”
“算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席子騫唇角邪魅一勾,直接抱著懷裏的女人進了臥室。
鬱挽歌就這麼被吃了。
最讓她氣憤的是,這個男人竟然在做的過程中問她他是誰。
她又沒喝酒,怎麼可能會把他當做別人。
當然,就算是喝了酒,她也不會把他當成哥哥的。
所以,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太幼稚了!
被可勁折騰到了後半夜,鬱挽歌想要發脾氣也已經沒了力氣。
迷糊中,她感覺席子騫將她擁入了懷裏,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但她並沒有聽清楚。
兩個人就因為一場肌膚之親,緩和了之前緊張的關係。
席子騫不再惜字如金,而且也從客廳搬回了臥室,不再搞什麼分床而睡了。
“跟我講講你跟你哥之間的事兒吧。”
晚上,席子騫抱著鬱挽歌在客廳看電視。
鬱挽歌已經有些迷糊了,眼皮越來越沉重之際,就聽見了席子騫的問題。
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睛猛地睜大,徹底清醒了。
“你確定要聽?”
就算他真的想聽,她也不能完全說實話。
這個醋壇子若是打翻了,那縈繞在屋內的醋味就得好幾天也散不去。
“不想說?”席子騫卻反問道。
“那倒不是。”鬱挽歌蹙著眉頭,歎了口氣道:“隻是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暗戀嘛,無非就是我喜歡他,他不知道,最後還娶了別的女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讓他知道?”席子騫的表情說不上喜怒,不過語氣多少有些不爽。
鬱挽歌輕輕地搖了搖頭:“都已經過去了,再提它有何意義?徒增尷尬罷了。”
“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席子騫繼續問道。
鬱挽歌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回道:“不知道。”
她想,她對哥哥的愛應該也沒有她以為的那麼深。因為她發現哥哥在她心中的比重在一天天的減少,總有一天,哥哥會徹底走出她的心。
“你喜歡我嗎?”席子騫很不爽,但是他也隻能忍著。
鬱挽歌回了神,看向席子騫,然後就發現這個男人在吃醋。
她很想逗逗他,也難得有機會逗弄他,所以反問道:“你覺得呢?”
果真,席子騫臉色黑得更厲害了
鬱挽歌抬手將席子騫的短發揉亂了一些,隨後道:“你跟我哥的顏值和身價其實不分伯仲,但有一點你是比不上他的。”
“什麼?”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席子騫的齒縫中蹦出來的。
“我哥自始至終隻喜歡過嫂子一個人,論癡情程度,你不如他。”鬱挽歌也不想將他給惹毛,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發現,跟他在一起後,她好像越來越壞了。
席子騫聞言磨牙謔謔道:“我那是沒遇上對的人。”
“哦——”鬱挽歌故意拖長語調,笑睨著對方,輕聲問道:“那我會是那個對的人嗎?”
“你覺得呢?”席子騫挑起一側眉毛。
“我覺得不是。”
“還挺有自知之明。”席子騫哼道。
“那這麼說,我們以後還會離婚嘍?”鬱挽歌尾音上挑著。
席子騫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隻是眯眸看著她。
鬱挽歌歎了口氣,故意說道:“看來,我得好好調整一下心態了,千萬不能愛上你,否則我到時候被判出局該有多難受。”
席子騫對她的感情,她能感受的到。
或許還不至於到愛的程度,但是他確實喜歡她,否則也不會情緒這麼大了。
而席子騫這個人吧,其實各方麵都挺優秀的。她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了,但這個人若是席子騫的話,或許,她還可以嚐試一下。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也趁早死了這條心。”席子騫冷著一張臉,警告道。
“也就是說,你打算將自己的下半輩子全都押注在我身上了?”鬱挽歌笑著問道。
“對於婚姻,我也可以從一而終。前提是,你tm地別給我在外麵招惹男人!”席子騫這句話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他在乎這段婚姻,他更在乎這個女人。
鬱挽歌被逗樂了,捧著男人的俊臉,胡亂搓弄著:“從一而終啊?嗯,我會監督你的。”
“少嬉皮笑臉的,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席子騫扯開挽歌的手,沉聲道。
“什麼問題啊?”鬱挽歌故意裝傻。
席子騫黑眸突然一凜,直接將挽歌抱了起來:“看來,隻有在床上,你才會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