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忙完事情就過來。”春麗說,這時電話響了,春麗靠著沙發拿起電話聽筒。
是珍妮。“好,知道了。”春麗轉身對秋盞說,“珍妮說她晚一點再過來。”
珍妮猶豫著要不要去打掉孩子,最後走進了一家診所,在診所裏給珍妮電話。
電話剛放下,又響起。珍妮接起電話轉過頭神秘兮兮地看秋盞一眼,稍稍把電話拿開用手遮住聽筒,對秋盞說,“是我的一個朋友。”
珍妮說,“他一直在國外,剛回來。”
秋盞問,“他是不是喜歡你呀?”
珍妮朝秋盞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接完電話後,珍妮笑著回答秋盞,“不會。”
秋盞剛想說什麼,珍妮說,“我們準備做菜吧。”
秋盞走進廚房,她剛才來珍妮家,在超市買了蔬菜和食物過來,看見廚房裏的材料,珍妮探頭過來問,“要做什麼?”
“海鮮湯。”
珍妮雙手抱胸意味深長地打量秋盞,“是不是杜尼風也喜歡吃海鮮湯?”
秋盞一驚,隨即說,“你在說什麼呀?”低頭洗菜。
門鈴響了,春麗去開門,是杜尼風,秋盞走出客廳,見珍妮還沒有過來,對春麗說,“給她打個電話吧。”
春麗拔了號碼,珍妮的電話關機。
“有人要來嗎?”杜尼風問。
“是你不認識的朋友。”春麗撇嘴一笑。
秋盞轉身要走回廚房,杜尼風笑著問她,“等我很久了嗎?”
秋盞沒有回答,拿起湯碗盛湯。
杜尼風嚐了一口,又笑說,“好吃,你還記得我愛喝海鮮湯的事情嗎?”
秋盞一聽,複雜又矛盾的心情像被人看穿,驚得湯碗從手上摔下來。杜尼風立刻從餐桌奔過去,急忙拉起秋盞。
“你沒事吧?”杜尼風焦急地問。
春麗在旁邊觀察著杜尼風和秋盞,覺得他們兩個人的氣氛很微妙。
杜尼風把秋盞安置在椅子上坐好,自己收拾碎片,忽然被碎片割到。
“啊。”
秋盞忙問,“沒事吧?”
“沒有關係。”杜尼風笑著,一邊接過春麗遞給他的止血帖。
秋盞坐立不安地吃完飯,跟春麗在沙發上聊天,翻看房子裝修的雜誌,杜尼風在旁邊的牆壁掛壁畫,一不小心,錘子就錘到手,又痛得叫了一聲。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春麗笑著埋怨杜尼風。
杜尼風不看春麗,跟秋盞互相對望了一眼,開起玩笑,“隻是來吃頓飯,卻總是受傷。”
春麗沒好看地瞅著他,又笑著繼續跟秋盞看雜誌。
秋盞看著牆上的壁鍾,已經晚上十點。
“我先回去了。”秋盞說。
“我送你。”杜尼風說。
“不用。”秋盞拿起包包急忙拒絕。
“杜尼風,你快去洗手吧,”春麗說著又轉頭對秋盞說,“你這是在做什麼,這麼晚上了當然要讓他送你回去,珍妮好像不來了。”
“是吧。”秋盞說。
秋盞跟杜尼風和春麗道別走進電梯,到了小區門外,秋盞朝地鐵站方向走。
“上車。”杜尼風說。
“不用,我坐地鐵就可以了。”
秋盞一邊說著往前麵走,杜尼風快步上前,把秋盞拉到車裏,快速地關上車門,然後回到駕駛坐發動汽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汽車往秋盞家的方向開去,忽然杜尼風把車停在街道,杜尼風說,“我有話跟你說,你能給我十分鍾嗎?”
“為什麼?”秋盞不解地問,“現在?”
“就現在。”杜尼風說。
杜尼風把車開到餐廳,點完餐,杜尼風深深看秋盞一眼,語氣嚴肅地說,“我有女朋友,我現在有女朋友。”
秋盞更加不明白了,“那又怎麼樣?”
他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
杜尼風雙手交握放在桌上,杜尼風說,“我會跟她分手的。”
秋盞問,“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杜尼風無奈地笑了笑,“跟你要結婚的那個男人,你們交往多久了?”
秋盞不喜歡杜尼風這麼直接問她的語氣,秋盞說,“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必要。”
杜尼風又低頭笑了笑,“我以前跟很多女人交往過,記都記不清了,我跟女人的關係很混亂,但我沒有真正愛過一個女人,可你就不同了。”
杜尼風說完抬頭看秋盞一眼,秋盞心跳加快。
杜尼風剛要開口,秋盞製止他說下去,“不要再說了。”
杜尼風喝完第二杯威士忌。“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曾經是個花花公子,跟很多女人來往,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會改過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