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秋盞說,“要去更衣室。”
“我把車開來等你。”杜尼風笑說。
“這……”秋盞猶豫。
“我等你。”杜尼風笑說,一邊走出電梯。
秋盞到更衣室換衣服,走到酒店門口電話響了,是張晨。
“是我,你下班了嗎?”張晨問。
秋盞看到杜尼風開車停到了她麵前,急忙對張晨說,“等一會我再給你電話。”
張晨來接秋盞,見到秋盞出現在餐廳門口,正笑著朝她招手的招呼,笑容忽然僵在臉上。
杜尼風從車裏拿出那束玫瑰花。
“枯萎了,你還喜歡嗎?”秋盞笑著接過那束玫瑰花。
“我們走吧。”秋盞猶豫著,杜尼風笑著把她拉上車。
秋盞剛上車,電話又響了,又是張晨。
“你現在在哪?”張晨問。
秋盞不安地看了杜尼風一眼。
“我問你現在在哪?”張晨問,站在杜尼風的車後麵。
“我已經下班了,但要出去一趟。”秋盞支支吾吾。
“那好吧。”張晨掛斷電話。
秋盞轉頭對杜尼風說,“我還是下車吧。”
秋盞正要打開車門,杜尼風像在生氣一樣,猛地發動引擎,把車開向街道。兩個人不說話,到了半路,杜尼風忽然停車。
“你跟那男人的家人見麵還順利嗎?”杜尼風問。
“哦。”
杜尼風說,“那麼,你們決定結婚了。”
“是的。”
又是一陣沉默。
杜尼風轉頭看向車窗外,忽然回頭親秋盞,秋盞掙紮著推開杜尼風。
“你怎麼這樣?”秋盞生氣地質問。
“我要下車。”秋盞說。
“不要走,”杜尼風拉住她的手,“不要走。”
杜尼風重新發動汽車,秋盞生氣地別轉臉,沈杜尼風把車開到海邊。
“今天的天氣真好,這幾天我一直心煩意亂,你結婚的事情,試穿婚紗,舉行婚禮,這些事情讓我真的很難過。”杜尼風回頭問秋盞,“你喜歡大海嗎?”
秋盞點了點頭。
杜尼風跟秋盞坐在海灘的椅子上,兩個人在看海。杜尼風替秋盞倒了酒。杜尼風說,“你要不要喝一杯啊。”
秋盞說,“不了,我就這樣坐著看海就已經很陶醉了。”
秋盞縮了縮肩膀,杜尼風問,“你是不是冷?”站起來脫西裝外套,“來,你先站起來,”杜尼風說,要把外套披在秋盞身上。
秋盞說,“我不要緊的。”
“來吧,這樣就不冷了吧,然後再倒一杯酒喝,喝了酒後就不冷了。”杜尼風堅持要把外套給秋盞,秋盞坐在椅子上推辭,兩個一踉蹌,秋盞摔下來,壓到杜尼風身上,兩個人靠得很近,差點接吻,秋盞的臉貼著杜尼風臉上。
秋盞怔怔的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急忙拂了拂頭發站起來,杜尼風見秋盞不好意思的樣子大聲笑了起來。
秋盞臉紅耳燙,沿著海邊走,杜尼風走在她後麵,給她披上衣服,然後走在她的前麵,秋盞不看他,杜尼風又走在秋盞的左邊,秋盞又沒有看他,他就走到她的右邊,又走到她的對麵,兩個人目光相對,秋盞被杜尼風的孩子氣逗笑了。
杜尼風慢慢的向後退,向著大海,他麵對秋盞背對大海一步一步走進海裏,秋盞緊張地看著他。
杜尼風伸開手臂,秋盞緊張得用手捂住嘴巴,杜尼風背對著大海,海浪撲上來衝刷他,杜尼風倒進海裏,海浪把他掩沒,秋盞緊張地看著杜尼風一動不動,正要走過去,隻見杜尼風又站起來。
“秋盞。”他忽然站起來遠遠地喊她,然後又向後倒退,倒在海裏,海浪再次衝涮他,他站起來拿起海裏的一串魚網,當成帽子一樣放到自己的頭上。
“秋盞,我愛你。”杜尼風說,“我很愛你。”說完又倒退倒在海裏。
秋盞愣愣地看著杜尼風,嘴角露出微笑。
“來,很冷嗎?”秋盞把杜尼風的西裝外套披在他身上。
“我不冷。”杜尼風說。
兩個人回到車上,杜尼風打了一個噴嚏,秋盞說,“你要是感冒了怎麼辦啊?”
杜尼風笑說,“我說過沒關係的。”
杜尼風順手開車上的廣播,秋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杜尼風這才想起以前秋盞告訴過他,他的男朋友是電台的主持人,杜尼風又訕訕地把收音機關掉,氣氛尷尬。
杜尼風看了秋盞一會。杜尼風說,“秋盞,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杜尼風說著倒車,開動汽車。
車子停在一家小店,秋盞在幫杜尼風選衣服。
“這件怎麼樣?”杜尼風問,“這件呢?”
秋盞笑說,“這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