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孩子了就生下來，還是你也隻是想一想，我也一樣，隻是想一想，不過但你告訴我你有孩子了，我真的有一個想法，想逃避，後來我覺得不能這樣，我不能拋棄他。”
“你生氣了？”珍妮打量杜尼風。
“對不起。”
珍妮拿起包包站起來想離開，杜尼風拉住她。
“你坐下。”杜尼風說。
珍妮生氣地轉身麵對她，語氣也很憤怒，珍妮說，“雖然我向你乞求過愛情，但我不會原諒你。”
珍妮走出餐廳，站在餐廳門口給張晨電話，讓張晨到海城路。
張晨一坐下就笑說，“休息了幾天沒有上班，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珍妮說，“你為秋盞的事情很全國各地心吧，那個時候當我知道你們就要結婚的時候，我興奮得……”
張晨打斷珍妮，“我們會結婚的。”
“是嗎？”珍妮緩緩啜一口啤酒。
張晨點了一杯啤酒。“我不知道你從秋盞那裏聽到了什麼，但如果遇到一點動搖就放棄那算什麼愛情？”
珍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得也是。”
張晨問，“你還沒有吃午餐吧？”張晨打開菜單。
珍妮不放心地說，“那秋盞要跟你結婚嗎，如果她要跟那個男人呢？”
張晨忽然抬頭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珍妮說，“那個男人有過想結婚，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那個女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珍妮拐了一個彎說。
張晨看著珍妮。“什麼意思？”
珍妮說，“秋盞什麼也不知道，你也不要告訴她。”
張晨激動地問，“那麼，是秋盞破壞了那兩個人的關係嗎？”
珍妮想說什麼，但隨即又說，“這不是我能回答的，不過，那個女人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其實，那個女人就是自己。
“那個女人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張晨低頭喝了一口啤酒，許久也沒有抬頭。
“張晨，你一定要跟秋盞結婚，隻有這樣，兩對情侶才能幸福啊。”珍妮意有所指地說。
“那麼秋盞到底知道了多少？”張晨問。
“她什麼也不知道，”珍妮苦澀地笑了笑，“我怕你放棄她，我來就是想跟你說這句話，我不想秋盞受到傷害。”
跟張晨在咖啡廳分開後，珍妮想了想去找春麗。
春麗接珍妮的電話時，正跟秋盞在外麵喝茶。
“秋盞，你能不能不跟杜尼風來往？”春麗問。
“你說什麼？”秋盞問。
“我隻是覺得杜尼風比不上張晨，”春麗說，“你不是還有張晨嗎？”
秋盞抬頭看了春麗好一會。秋盞問，“你是不是對杜尼風有什麼意見。”
春麗急忙說，“沒有。”
“算了，”春麗說，“你跟杜尼風的事情我也不應該說太多。”
秋盞忽然歎氣。秋盞說，“其實最近杜尼風也沒跟我聯係。”
春麗看了一眼外麵，“等一會珍妮說她要過來。”
秋盞忽然說，“你對珍妮沒有說過我跟杜尼風的事情吧，我對珍妮有些不滿。”
春麗看著她。
秋盞說，“她問過我跟杜尼風的事情，反應有點激動和奇怪，還說我背叛了經，後來提到杜尼風的女朋友，她的反應更加激烈，依我看珍妮也不是那種隻對某個男人專心的女人，她不是很花心嗎，有許多男朋友，跟許多男人交往嗎，現在她卻一直在替杜尼風的女朋友說話。”
春麗聽得臉色煞白，湊近前問，“你跟珍妮也說了這些？”
秋盞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咖啡。
秋盞說，“珍妮說她要結婚了。”又滿地撇撇嘴，“像珍妮這樣的女人，即使結婚了也不會隻甘心跟一個男人生活。”
春麗說，“像你這樣也很可怕，一直很純情，突然改變起來，也讓人覺得可怕。”
秋畫拂了拂頭發，低頭笑。
“珍妮。”春麗朝門口招了招手。
“坐吧。”春麗說。
珍妮見到秋盞，語氣帶著嘲諷，珍妮說，“你現在還在跟那個男人來往嗎？”
珍妮說完去洗手間補妝，秋盞湊上前對春麗說，“我說過了吧，珍妮是不是有點奇怪。”
春麗僵硬地笑了笑，不知怎麼告訴秋盞，杜尼風是珍妮的男朋友。
“珍妮說話一直是這麼直接的嗎？”秋盞問。
春麗不置可否，緩緩啜了一口咖啡。
珍妮走出來，徑直走到春麗旁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也不看眾人，對服務員點了一瓶啤酒，然後獨自喝著酒，過了一會，好像才發現春麗跟秋盞也在旁邊一樣。
“你跟那個男人怎麼樣了？”秋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