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錢整天為柴米油鹽吵架,你想過這樣的生活嗎?”母親說,“杜尼風本來就是隻是個小職員,現在家裏要把財產捐出去這怎麼可以,那這樣杜尼風不就是變成一無所有的人了,一無所有的男人你還跟他結什麼婚?”
“杜尼風父母也是從一無所有慢慢創業才有今天,我跟杜尼風也可以一起努力。”秋盞嘟起嘴說,一邊開始卸妝。
“我去找杜尼風。”
“不用了,”秋盞說,“還是我去跟杜尼風談,結婚不是我跟他的事情嗎?”
“你以為跟他談就行了嗎,他的薪水本來就沒有多少,如果他沒有得到幫忙,沒有什麼錢你還跟他結什麼婚?”
秋盞生氣地從包包裏拿出手機拔電話。
“我還沒有說完呢,給誰打電話?”母親問。
“不是你說要跟杜尼風談嗎,當然是給杜尼風電話。”
“如果是這樣,我不同意人嫁給他,不行,你不能跟他結婚。”
母親奪過秋盞的電話,秋盞急忙把電話掛斷。
“你不要找杜尼風,我會看著辦的。”
秋盞怎麼可能會去跟杜尼風說這些事情,等秋盞出門後,母親立刻給杜尼風電話,約他見麵。
吳森回到家,把公文包丟到沙發上,對林秋一副冷淡一點也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林秋也不理瞅他,回頭看了他一眼,轉頭繼續按遙控器換電視台。吳森進去浴室洗澡,他的電話響了,林秋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被吳森設置為同事。
“您好,你找吳森嗎?”林秋接通吳森的電話。
“什麼?”對麵女人有些錯愣。
“你不是吳森的同事嗎,你找他什麼事情?”
“同事?我不是。”
“那不好意思,這裏顯示你是他的同事。”林秋平靜地說,大概猜到這是吳森在外麵的女人。
林秋記下那個女人的電話號碼,第二天等吳森去上班,林秋立刻拔通那個電話約女人到餐廳見麵。
“離開吳森吧。”林秋對女人直接了當地說。
“我們交往幾年了,如果吳森隻是玩玩,不會跟我在一起幾年。”年輕女孩得意地對林秋說。
林秋冷冷地說,“你沒有跟他說讓他離婚吧,沒有讓他選擇老婆還是你吧,如果你對他說過的話,他一定會跟你分手的,除了你以前,這段時間也有過別的女人,不要以為你是他的唯一。”
“不過你跟我不是一樣嗎,你跟吳森交往的時候吳森不也是結婚了嗎?”女孩反擊說道,“你也是破壞了別人的家庭,所以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就是第三者,就是做第三者現在才能做吳森的妻子,”林秋說,“所以我不能輕易讓你奪走這個位置。”
“我知道。”女孩陳莉笑了笑。
“而且,我跟吳森有個孩子,”林秋說,“有孩子跟沒有孩子區別還是很大的。”
陳莉一臉不屑地說,“我知道,你是有孩子了吳森才跟他前妻離婚,你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是嗎,我也會給吳森生孩子。”
“你今天出來見我,就證明你輸了,”陳莉說,“我的年輕跟美麗,你是比不上的,而且你以後也不會擁有。”
“你真是瘋了。”林秋說,“如果你沒有瘋,怎麼會去搶別人的男人?你現在還年輕,以後你就知道你現在多麼幼稚了,到時候你隻會自己傷害自己,會覺得跟已經結婚的男人在一起是個恥辱,你跟吳森過吧,你跟他一起生活就知道,你搶走的男人,是怎麼一個混蛋。”
杜尼風下班就到秋盞母親開的小店見她,秋盞母親遞給杜尼風一瓶飲料,杜尼風笑說,“謝謝。”
“聽秋盞說你家人對她很好,什麼時候讓兩方見麵?”秋盞母親問。
“媽媽,你覺得什麼時候好,這個周末你有空嗎?”杜尼問。
秋盞母親想了想,終於問杜尼風,“聽你父母想等你們結婚後,把財產捐給社會是嗎?”
“不是很清楚,怎麼了?”
“沒有什麼,隻是想著你們這麼好的家庭,我們秋盞是不是可以嫁進去。”
杜尼風疑惑地看了看秋盞母親,這時秋盞聽說母親把杜尼風叫來,急忙衝到小店找杜尼風。
“媽媽,你為什麼要叫他來,你對他說了什麼?”秋盞氣衝衝問。
“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想著什麼時候兩家見麵才叫杜尼風過來的。”
秋盞朝杜尼風看去,杜尼風對秋盞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秋盞怕母親問杜尼風,急忙把杜尼風推出去。
杜尼風說,“你母親好像還有話對我說。”
“你先回去吧,我會再給你電話的。”
秋盞拖杜尼風出去,一邊埋怨他,母親找他,他為什麼不告訴她,杜尼風也生氣,為什麼要告訴她。